在路上秦国镛想了很多问题,直到这时候。秦国镛才算明白,为什么刘佐成和李宝他们会在几年前就离开京城。到南方自筹经费以研制飞机。若是他们当初留在北方想来李宝也不会积劳成疾而逝,可是若是留在北方,结果却是这么一下场,还不若南下。
“校长,你怎么过来了。部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看到秦国镛突然出现在火车站。潘世忠和厉汝燕等人显得很是惊奇,惊于其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在火车站。最先看秦国镛的潘世忠连忙开口说道。
“校长,若不然我们和你一起南下,投奔南方军政府?”在听秦国镛说出了之所以出现在火车站的原因后,潘世忠想了一下开口说道,照校长这般说,留在京城肯定是不行了,以陆军部这般作为想来南苑航校也肯定开不下去了,与其留在这里,倒还不如南下。带着两架飞机到南方,估计南方的那些督军们应该会支持重办航校,至少办个航空队应该没有问题。
“校长,潘厂长,南下我不反对,可是咱们早和库伦商会的人达成了协议,也收了一千元的定金,带飞机过去为其张库公路开工做飞行表演。如果我们现在就去南方的话,恐怕会失信于人,到时只是留下我等以及航校诈骗钱财的恶名。”虽说心里支持大家一起去南方,投奔南方的军政府,可是厉汝燕却担心就此违约,给自己还有航校徒增恶名。
“汝燕,说得甚是,我们若是一走了之,可就坐实了航校贪人财物的口实。既然和库伦商会的人签定了协议,那么咱们就得去做飞行表演,想来我没出现这部里头应该不至于把事弄开来,咱们到张家口作飞行表演应不会有问题。我和你们一起去张家口。”听到厉汝燕这么说,秦国镛便开口说道,给航校徒增恶名的事秦国镛绝对不会做,就是去了张家口,也不见得耽误上几天会有什么事。
“嘟……”随着一声长长的气迪声响起,一列机车从西直门火车站驶出,在最后两节货车厢里装着两架航校的“高德隆”式飞机的散件,而包括秦国镛在内的航校的二十来名教员,都坐在货车厢之中,以节约经费。当火车驶出火车站之后,秦国镛才长舒一口气,不知道是放松还是解脱,除了秦国镛自己没人知道此刻秦国镛此时的心情。
一路上,整个车厢里的气氛一直都是显得有些沉闷,就是这些学员们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事件,整整一车厢里的人都在想着些什么,六、七个小时之后,在天色已黑的时候,列车到达了张家口站。在站台吊车的帮助下,被拆开的飞机被很快从车厢转运到站台之上。
张家口火车站的人看着眼前两个布家伙。很难相信,这就是能飞上天的机器。
秦国镛等人并不知道,这是张家口地界上第一次出现在飞机,整个人张家口火车站的人都在推测着这两架布家伙是怎么飞上天的,不可否认。这飞机刚一出现在火车站,就已经在张家口引起了轰动。
“您好,一路上你们都辛苦了,我们可都是盼着你们来那,按照你们的吩咐,我来的时候带了几辆马车过来,停飞机的地方都选好了,是西北公司的大境门货场。全张家口就数那地方和乎你们的要求,一溜的洋灰地,保准让你们满意。”良字号的掌柜马天福是代表着张家口商会来车站接待这些从京城来的贵客的人,过去只听说过这神仙能上天,可眼前这些人都是能开着什么飞机上天的人,能不让马天福惊奇嘛!言语之中别提多么恭敬了。
飞机被吊在平板马车的货板上之后,秦国镛、厉汝燕、潘世忠一行便坐上马车。虽说大镜门货场距离火车站差不多有十来里地,可是一路上在马天福的刻意奉承下。倒也是宾主尽欢,虽说在满面的笑脸之下,难掩秦国镛等人的心事。
“你们看,那就是整个张家口最大的大货场,大镜门货场。看到那个凹墙没有。来张家口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这个凹墙。等回头你们不妨到凹墙里的那个茶棚里去喝两碗茶,就知道这凹墙的来历了!”虽说马天福的话有帮西北公司打名声的嫌疑,可是马天福说的也是实话,而那个凹墙也是来这的张家口人不得不提的一个事,这时接待这些京城来的外地人,马天福当然也得说上一说。
“凹墙?这个凹墙还能有什么故事?”显然马天福的话成功吸引了秦国镛等人的眼光,这么一个普通的墙头里头,还能藏着什么东西不成。
“呵呵!咱们张家口的人谁不知道,赶明你们到那喝碗茶,听那个卖茶的老头和你们说道说道就知道了,这说话就到货场的大门了,到里头停好车,住处就在那座三层的洋楼里头。”见马车已经走了货场的大门处,马天福便开口说道,故事一次说完了,肯定没什么意思,与其自己说,到不如让他们自己去找故事去。
“这么多卡车!”马车一进院子,看到院子里停的几十辆蓝色、绿色的大卡车,潘世忠忍不住喊道。这让那怕是见过大市面的秦国镛等人都为之一惊,这么大的汽车队就是在在京城都见不着,这西北偏远之地,能见着这么大的车队倒也属惊人。
“这些卡车都是西北商行的,在这里只有一半,另一半现在正拉着货,估计快到库伦了,等明后天这些卡车收集了各号的货就会出车了,前些时候,听说西北商行后面的西北公司好像造出一辆汽车,也难怪人家有这么多车,人家自己会修会造不是。”听到潘世忠的惊奇的口气,马天福言语间不自主的带点傲色地说道,虽说是良字号的掌柜,可是这西北公司也是张家口的公司不是,这西北公司给大家涨了脸,言语点带点傲色,倒也属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