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藕初说出自己的想法后,觉是越说越激动,在穆藕初看来,如果能够真的如此恐怕公司的发展速度至少可以增加两倍以上。那里会像现在这般,发展速度受限于公司的自身基础条件,现在穆藕初所想的就是借势、借力加速发展工业区,而并不仅仅只是自己这么一家西北公司。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以机械制造、煤化、冶金为核心龙头,然后带动他人投资与三者相关的产业,如此我们公司只需要集中精力办大事就行。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我们公司的发展至少可以加快一倍!”
听到穆藕初这么说,司马顿时如果醒悟一般,毕竟在后世经常能听到一句口号就是以某某为龙头,带动区域工业经济发展。将附属产业转包给其他人,交给别人来办,在后世这是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可以尽可能的节约公司成本。同时还能有效的促进地区的发展。
“对于管理公司我是个外行,不过这个办法倒是可以尝试一下。这里有几家公司下属的分厂,就是史道姆管理的那几家分厂,这几家分厂是绝对不能转包,不能转让!其它的像你这上面列的这几十家附属工厂都可以尝试一下,不过工人最多只能留给他们四分之一,公司扩建其它龙头企业还需要大量的工人。这些工人总好过我们重新培训。”
想了一下之后,司马开口说道,除了史道姆的那几家,至于他的那份报告上的那些亏损的几十家附属工厂,倒是都可以尝试一下。
“藕初!现已经过将近7点了,要不然今天到我那里去尝一下我家里的那个从京城请来的那个厨子的手艺,他可是为烧一手地道的上海菜,怎么样!”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的司马才意识到天色已经很晚上。在开灯的时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于是开口对穆藕初说道。一直以来,司马唯一的爱好恐怕就是对美食的喜好,这也是为什么司马在从京城回来的时,特意请了一个大厨师回来,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对美食的爱好。
“早都听说过你家里的那位大厨的手艺,也好长时间没吃过地道的上海菜了。今天这么机会这么难得。那是一定要去的。”对于司马府上的那位大厨的手艺,穆藕初可是早都听说过了,每个去司马那里尝过人都对那个大厨是称赞有加,这次有这个机会穆藕初当然不会错过,更何况这么长时间没吃到家乡菜。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那可是更不能错过了。
在张家口朝孔家庄地旧官道上,一排排耀眼的大灯把夯土地旧官道照的通亮。对于这些隔不了几天总会出现的洋车的大灯,这官道两侧的老百姓早都已经习惯了,只是除了一些爱热闹的少年们总在是看到这些洋车时,在一旁追赶着这些洋车,想像着自己坐在洋车上的模样。
“张老板,朝前头再过十多里,就到孔家庄了,等到了孔家庄,车一上公路,一踩油门,一溜烟地就到公司了,不过是几分钟的功夫,这跑车还是得在像公司那样的公路上!”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袁天民扭头对坐在后面躺座上的张明伦大声说道,这一路上这两人倒也熟悉了,所以袁天民才和这张明伦有这么多话。
“那公路当真是你们公司自己修的?”说实话,虽说在库伦商会时把话说得那么满,可是现在在这张明伦可没那么大的底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那当然,这还有假,去年我还在集训营时,就修过公路,这修路、盖房子都是集训营里的活,干了两月才被挑到民团,后来又到了这汽车队。别说是这公路,就是铁路,咱们公司也正在那筹划着要修那!”听张明伦这么说,袁天民可有些不大乐意了,他这话根本就不是相信公司不是,于是袁天民便开口说道。
“呵呵!你们这公司倒有些意思,开工厂的,铁路、公路可都修得。”听着袁天民的话,张明伦对这个西北公司越发觉得好奇起来,尤其是在一路上通过和这些汽车队的驾驶员、押解员的接触,对于西北公司,张明伦已经越发感觉模糊起来,不过张明伦还是知道一点,就是这西北公司绝对和一般的公司工厂不一样。
“你瞧,我说的是吧!这一上公路,你还能感觉到颠吗?这条路是公司修的第一条公路,全部都是用洋灰修的,后来修的都是柏油路了!去年我就修过这条路。”汽车一上孔家庄的公路,袁天民就满脸得意的对张明伦说道,每次走这条路时袁天民心里头总是透着些得意,这公司的第一条公路里头有咱们铲过的洋灰石子不是。
“这路都是洋灰铺的?你们公司当初也忒费了点吧!”透过车的挡风玻璃,借着车的大灯灯光看着前面灰白色的路面,张明伦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这前些时候刚盖了一处宅子的张明伦当然知道这一桶洋灰是多少钱,这修这么一条路得花多少银子。
当初司马之所以修这条路,无非是为了朝火车站送货方便,所以当就修了这么一条水泥路,当时还以为修水泥路的价格较便宜,没曾想后来修完后,光是从启新买的水泥的价格都让司马有些吃不消。这个时候的水泥可比后世贵了十多倍,后来在打听一下买一吨水泥的价钱足够买上几吨的沥青,可以说在修路上面,司马完全吃了想当然的亏。
要知道在后世那水泥不过几百元一吨,而沥青可是水泥价格的十多倍,也正因为如此修一公里沥青路面,才会比水泥路贵上差不多一倍。可惜那是在后世,在这个时代沥青是一种价格非常低的建筑原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特立尼达天然沥青的价格也还不到水泥价格的六分之一,如此下来,司马怎么可能会不修柏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