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卫生一真是中国人的主要弊病之一。甚至于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如何劝导人们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依然是一个难题。尤其是对于农民来说更是如此,在后世当时一些所谓的城里人看到那些不讲究卫生的人,总是会开口讥讽到“农民”,由此可见一般。
事实上,无论是民国时期的“新生活运动”,还是建国之后的“爱国卫生运动”,其目的无非是为了改变,已经在中国人身上积聚了几百年的卫生弊病。虽然这些运动持续时间很长,投资很大,可是所起的效果仍然非常有限,到底是因为什么导致如此结果?
司马记得曾经有人说,在被日军占领时的东北、京城、天津等地的大城市,日军派出了军警拿着棍子,见到上公车不排队的人就打上去,结果当时的人们坐公车时主动排起了队,可是后来抗战胜利了,用棍子约束纪律的军警没有了,结果人们为了挤公车又是乱作一团。其实说白了,还是因为大家少了一个严格的纪律约束,只有通过严格的约束和适应的惩罚才能使人们保持良好的习惯,至少后世的新加坡就是一个明例。
后世的大多数国人,只要一提到新加坡,就会提到新加坡人的对不遵守卫生的人的重罚,正是这种重罚加上良好的卫生清理,才使得新加坡有了花园城市的别称。哪怕就是在后世的中国,也曾有那么一段时期,是依靠罚款来维持城市的卫生,但是显然这并不是司马想要的,司马想要的是一个讲究纪律和规则的群体,而不是一个仅只是在表面上讲究卫生的群体,卫生只是一个方面,纪律和经束才是根本。
司马要的是一群守纪律、讲规矩的一个群体,哪怕以后就是近乎呆板,缺乏灵活性。但是这种‘不灵活’对于国人而言却是甚为有益。没有纪律,何来秩序?没有规矩,何有认真?中国人自古就不缺乏灵活和变通,中国人最大的不足恰恰就是太过于灵活和变通。而之所以强调保持个人和家庭、社区的整洁卫生,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个开始一个前步骤罢了。
“怎么样?李营长,是不是要试一下这炮是否合您的心意。”就在司马在那里谋划着自己的军管大计时,在机件二厂的院内,史道姆指着排成一排的三门新造的教练炮问道李守安。对这三门教练炮史道姆本人感觉还是非常满意,估计全世界像这种教练炮也仅只有这么几门。
“李营长,你看,拧开炮弹的底火就可以把子弹装进去,然后再重新拧住底火,就可以装进炮膛击发,它的击发机和实炮弹完全相当,可惜我们公司没有合适的炮钢制造炮管,要不然用这三门教练炮改造成实炮。也不是没有可能。”史道姆一边夸耀着自己造出来的教练炮,一边摇着头大叫着可惜,就是因为没有合适的钢材。才使得史道姆根本没有制造山野炮的可能。
“砰!”将一发炮弹装进炮膛后,李守安随手拉动击发绳。一声子弹被击发的闷响从炮膛中了出来。
“可惜,可惜!要是这炮能打真炮弹,那该有多好。”
“咣”的一声。李守安拉动炮栓后炮弹随之被退出了炮膛,李着可惜,一边检察着炮弹。
“炮弹内部实际上相当于一个短小的枪管,子弹被击发后弹头直接被打出去,在训练使用时一定要注意,如果在训练场上用,最好用空包弹。刚才装进去的子弹,就是空包弹。”
史道姆看到李守安在那仔细的检查着炮弹,于是便开口解释道,虽说这教练炮最初的简图是李守安画的。可是实际在生产时。史道姆将其改成的已是面目全非,甚至可以说已经完全脱离了李守安的原本对教练炮的概念。
“太精致了,史经理。真的太棒了!”放下炮弹之后的李守安一边查验着教练炮,一边用手轻拭炮身。称赞到。看着眼前的教练炮,此时李守安心里还在那里嘀咕着,为什么不论什么到了德国人的手里,总会变成像艺术品一般精致。至少这种教练造的根本和实炮,除了不能后座外到没有什么差别,完美的像艺术品一般。
“李营长,承蒙夸奖,我已经向司马递了申请,要一批炮钢,只要有了炮钢,我的工厂就会给你们造出最好的大炮,记住是最好的!真正的德国克虏伯大炮!”史道姆之所以会夸下如此海口,就是因为史道姆有这个信心,毕竟在克虏伯公司工作了近三年,本身就是一个火炮专家的史道姆,当然有这个信心夸下这个海口。
“当真!”在第一次见到史道姆时,对他的话李守安还是有些怀疑,可是现在不同,看过之前的那三门几近完美的教练炮之后,对史道姆的话,李向安那里还会怀疑什么。
“当然!走,有一样好东西给你看一下。”正在兴头上的史道姆对李守安说道,然后转向朝厂房里走去,一走进厂房,李向安就听到机器的轰鸣声,繁忙的工厂里正在不停的生产枪械,以满足未来的民团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