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到这一切,吞并自己兄弟的部队,无疑是个标志性的信号!
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
吕翔自己吓自己,吓了个不亦乐乎,以至于忽视了身遭的动静,完全没注意到,他在院门外等着的目标已经出现了。
“子升,不是说曹将军聚将议事吗?你不去中军听令,在这里做什么?”
吕翔猛一抬头,见是兄长吕旷,顿时有了主心骨:“哥,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吕旷脸色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冷哼道:“王羽小儿虽强,想留下某,却也没那么容易!”
“那就好,那就好。”吕翔上下向兄长打量了一番,经过了一通奔逃,吕旷身上的衣甲都有些散乱,形容颇为狼狈,但却没什么血迹,显然没受伤,吕翔顿时松了口气。
“有什么可担心的,还能有人把我吃了不成?走吧,去中军,曹将军的军令严得很,三鼓不至,就算是你我兄弟,也是要吃军棍的。”兄弟的关怀,令得吕旷心中一暖,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笑着宽慰了几句,然后举步往中军行辕而去。
走了几步,发现吕翔没跟上来,吕旷停下脚步,转身问道:“还不走,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哥,咱们就这么过去?”吕翔快走几步,凑到兄长身边,低声问道。
“不然怎么过去?”吕旷眨眨眼,一脸的不明所以。
“唉呀,我的大哥啊,你叫我怎么说你啊!”吕翔担心了老半天,当事的吕旷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急得他直跺脚。向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他扯着兄长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哑着嗓子问道:“哥,今天咱们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吕旷拍掉兄弟的手,没好气道:“你我人都在乐平城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打赢了啊。”
“输了没错吧?”他不以为然,吕翔却是神情凝重,一连串的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今天这一仗怎么输的?等下见到曹将军,你要如何解释?他若以军令治罪于你,我又如何自处?”
“唔……”吕旷微微一滞,看起来像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吕翔见状,又趁热打铁道:“刚吃了败仗,就要召开军议,怎么看,也不像是好路数,说不定就是针对你我的鸿门宴!”
“啥?”吕旷被弟弟的表情和语气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起来:“没那么严重吧?以曹将军现在的格局,对付咱们兄弟,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怎么不会?哥,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