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也学素娇、三娘她们的调调叫衙内小达达,衙内挑了下剑眉,笑道:“阿骨打这个人很了不起,堪称一代雄主,他匆匆起事也是被逼无奈,我估计此人建国称帝在即,一则收揽分散的女真诸族人心,一则把自已推上没有退路的绝途,唯胜不灭,败则化为乌有,只便他有通天之力,要亡辽也需一年半载,还须看他是否有好运气,我现在就怕女真越兴,大宋皇帝越心痒难耐,若重开联议,两线挟击,辽定灭覆!”
萧瑟瑟脸色微变,“好我的亲达达,只看在瑟瑟的薄面上,你亦须帮衬一二,留我一族生机吧!”
“瑟瑟无须惊慌,辽打不过女真人是真的,但是宋兵太缺乏战力了,对上辽兵时,多为败迹,也就西北军能战,但怕折、种两家掌不得大权,徒有勇兵,却聚不起抗力,决定胜败的因素太多了,军情、粮草、兵援、临阵战术等等,真正的将才握不住大权,只听那班贪生怕死的文官指挥,只怕就余兵败之结局了。”
“只宋兵在弱,也号称几十万,辽怕两线开战,束手束脚的,却不能全力剿灭女真,我颇为忧心。”
“哈……你只是颇为忧心,实则也不怎么太忧心吧?真正怕的是宋军趁机向燕云十六州动手才真吧?”
萧瑟瑟点了点头,“如何不是?那阿骨打才仅4000个兵,若大宋朝不出兵的话,辽一时无大忧!”
“你这话说的对,但是辽国若不能组织好一次大的战役,极有可能被阿骨打一战夺了士气,从此一蹶不振,天祚帝自狂自大,眼下只小瞧阿骨打,这便种下了骄兵败因,二则辽朝内争不歇,各系互不统属,军令难行,都有私心,而阿骨打一撮人绝无退路,败即死,所以他们拼起命来是以一抵百的勇猛,战略战术上若再得当,一战可定天下,形势就怕逆转,此消彼长之下,民心必散,择强而侍,又言辽朝也是苛税似虎,早压的民怨久积如山了,一朝失势庶民百姓都反起,看着吧,辽国天庆五年,谁主北方,定有分晓!”
萧瑟瑟跟了衙内这么久,对他极是信服,可谓算无遗策,他的江南小朝廷悄悄立起,比女真族强了何止一倍?仅仅四个月时间,神策府又填了5000马兵军、3000水军,如今总兵力已达21000人,很吓人了。
“小达达,前次你说西京大同府挞葛里和魏王耶律淳的侄子耶律大石关系极密切,又建议耶律余堵率他东路亲兵往南京析津道转移,我倒是有些搞不明白,为何如此安排?东路乱起,不正好混水摸鱼吗?”
衙内伸手捏了捏瑟瑟粉脸蛋道:“萧奉先会给耶律余堵摸鱼的机会吗?眼下阿骨打4000兵势微,正是萧奉先一系建功的好机会,他岂会叫耶律余堵去拿头一功?前些日我接到军情司设在辽东路和上京临潢府的秘报,汇总看了一下,具体情况是,天祚帝在正月后准备发十尤大军东征女真人,而且是御驾亲征,在这种情况下,耶律余堵势必被排挤出东路,他若识相,自请先下南路防御宋军,倒不失明智之先,更可保养生息,调职后把忠耿死士全数召过来,在南路打造班底,伺机与西京魏王暗谋起事,则可重振大辽国!”
“重振大辽?是帮天祚帝收拾残局,还是他们自已谋反呢?”萧瑟瑟心下一震,赶忙补问了一句。
“哈……瑟瑟,不是我搂着你还说你前夫的坏话,他的江山肯定要易手了,余堵心目中还有你和敖卢斡,倒不至于自已去称帝,他也没那个实力,在道义上也没有站得稳脚的理由,因为他得不到契丹贵族的支持,但有了你就不同了,你是天祚文妃,敖卢斡是天祚长子,拥立敖卢斡为帝,才是耶律余堵的出路,反观魏王耶律淳就不同了,他本身就是辽皇系世传子孙,他父亲与耶律洪基是兄弟,只是运气差没登位罢了,值此大乱世时,魏王若称帝,必能收获契丹族人心,但是这个人比较无能,也不足为虑,真正要梳笼的是他的侄子耶律大石,时机成熟时,让他取耶律淳代之,转奉敖卢斡,那时瑟瑟你就是大辽的皇太后了。”
萧瑟瑟怔了怔,眼眸也亮了少许,翻身骑到衙内身上,手执怒蛙把它塞进自已腿叉子中间沟里去,只这一幕看的后边的萧俏奴面烫心酥,她清晰的瞅见硕蛙挤进时‘文妃’秀气菊朵都绽开了小小的缝隙。
“哦……要人命的亲达达,瑟瑟如今哪离得开你,什么皇太后我都不奢求,只念着三天五日吃你提我一遭,便心舒意畅了,敖卢斡终须有成人的一天,路须有由他自个儿去走,小达达你早便说过,扶他一时,扶不得他一世,我一个女人家没甚的本事,自忖有几分花俏手段还能侍候小达达你,后宫名份吝啬我一个?”
萧瑟瑟只说着,肥臀就有节奏的颠晃起来,上下颠、前后挫、左右磨;衙内双手捏着她跳动的丰胸答道:“随你,只是你须兼着大辽太后一职,我宫中给你名份,也不公开,只在内府宫封赐,这样你可满意?”
“只凭我亲小达达做主便是,哎呀……坐的狠了,小达达,宫底吃你戳得破了,酥了,你使力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