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瑟心里却忖:我这小情郎真也阴险,做的不知是哪一出,非要提的我现出肾虚模样来,羞死人。
那坐堂的郎中又说好药须东家做价,须禀上去,衙内便等着,须臾,风流倜傥的西门大官人出现了,居然也是儒白衣裳,俊拔平群的一付雄姿昂态,衙内暗赞了一声,不用问也知是千古大淫贼西门庆了。
那西门庆真是见了漂亮女人眼就亮,深深瞅了一眼萧瑟瑟,当时就惊为天人,又望衙内时也倒吸一口冷气,这世上居然有比我还出色的男人?若非亲眼所见,只怕打死也不能信,“小可添为药铺东家……”
“哦,原来是西门东家到了,这位郎中只说你铺子里有上好的药材,我为娘子治病,不惜重金购下!”
“好药材却只在我府上仓房置放,观公子气度不凡,想来不差几贯银钱,不若至我府上挑捡吧!”
“甚好……”衙内一口应了,出门上车,让赶车的随西门庆指派的一个小厮去他府上,那西门庆只说料理铺子中一些帐务,一刻后便返回,只待衙内车驾去了,他却又指派另一个小厮去衙门寻夏提辖来。
一番计较,西门庆返回府上时已日上三竿了,招待了衙内与他娘子一番,又说去取仓房钥匙,出去却拉着第二房妾李娇儿秘语一番,那李娇儿面色泛红,只轻轻的道:“……如何使得?只怕官人日后恼我?”
“依我之计办妥,日后却有你好处,此人必也富贵,不诈他诈讹谁?我已与衙门夏提辖定了计……”
衙内本是来算计这西门庆的,哪知却先遭人家给算计了,他真想到西门庆歹意生的这般速度,喝过两杯茶时,就发觉热浪猛往腹下卷,裆里东西不受控制般矗了,还好衣袍宽肥掩得住,但憋得难受忍不住啊!
心下狐疑着,以为是茶水喝多了尿憋的,起身便说去方便,西门庆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便打发小厮来安带衙内去,衙内这趟入府却不止带了飞燕一个人,呼延珏、凤二人也扮做婢子跟着来,假装侍候瑟瑟的。
临去门时他向飞燕打了眼色,飞燕会意,也就远远跟着去了,那名唤来安的小厮领着衙内入了后院,又指一角的小房子道:“公子那边去便是茅房……”衙内不疑有它,因为来茅房是自已提意的,哪知一拐进茅房便传来女子惊呼声,感情里面正蹲着一个肌肤雪白丰肥的大腚美女,“啊,你这人面兽心的登徒子,来人啊……”随着她这一声叫,很快四五个准备好的婢子仆妇手持木棒就奔来了,衙内大讶,哇,好计谋!
他转身出了茅房奔后院大门,那来安早飞身跑前面报信去了,“不好了,爹,二娘方便让那人撞破了!”
飞燕这时至衙内身侧,见他面色古怪,咬牙切齿的模样,只道他着了道:“衙内,你为何这付神情?”
“终日猎雁,今儿遭雁把眼给啄了……”然后附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飞燕秀面红了,“啊……”
“莫惊,且看他如何演戏,我还耐得一时三刻,当年服龙虎丹时比这场面吓人的多。”衙内阴笑了。
这时前前后后来了一堆人,西门庆的脸也变了,李娇儿做的好戏,“官人,我、我正方便,他便进来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