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公主的强势姿态又一次显露出来,杨再兴也火了,瞪眼道:“你聒噪什么?出嫁从夫,你不懂吗?”
耶律骨欲也不甘示弱,同样瞪了美眸,“谁要嫁你这一纹不明穷鬼汉子?我只是要招你做驸马吧!”
杨再兴听了这话,火更大了,“扯你奶奶蛋的,我杨满堂顶天立地的汉子,岂会入赘你耶律家?”
“你、你……好你个负心贼,你且等着,本公主会叫你跪下求我的……”耶律骨欲怒极甩手而去。
只待她离去,杨满堂仍气呼呼的,又朝安敬拱手恭身做礼,道:“让小叔叔笑话,这女人性野!”
安敬哈哈大笑,“一家人,没甚好笑话的,满堂,愚叔传一招,性野也不怕,野须野治,你莫手软!”
高莺美、呼延娇齐齐啐了一口,她俩给衙内治的很‘凄惨’,这坏衙内居然传这些东西给杨再兴。
杨再兴最是佩服小叔叔这点,想那霸王娇何等的张扬跋扈,如今还不是乖乖缩在叔叔宅子里做乖女人?
“衙内,你莫没个正经,只怕那耶律骨欲不肯善罢甘休,若招来了宫帐宿卫,事情就闹的大了。”
莺美插了一言,安敬微微摇头,笑道:“娘子,女儿家的心事,我最能理解,她若真的爱上满堂,此去必寻贴心的人讨计策,不会鲁莽行事,她若未把满堂当做一回事,自当别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安文恭岂是怕事的?惹翻了本衙内,便把这上京临潢府搅它个地覆天翻又如何?满堂,你顺其自然吧,心里如何想,便如何去做,做人最要紧的是做的坦坦荡荡,莫要委屈了自已,便是戳塌了天,自有叔叔扛着!”
杨再兴用力点点头,目光中流露出敬服神色,虽则小叔叔是一文儒,但叔叔钢骨雄胆却是当世无二的。
莺美和呼延娇也知自家这个男人绝不是省油的灯,野狐岭精密计较,焚杀了那么些人,他眼皮可撩过?
“来,且看这张地图……”安敬把他们三个人叫过来,指着桌子上的简易图道:“不日离京时,我们直接南下,先至松山州,越过潢河取道西南奔丰州,过新店,涉过苍耳河便入了中京道,下恩州,绕过中京大定府取归化,翻过马盂山直奔北安州,往西南便入了南京道,走檀州、顺州、再绕过南京析津府下涿州,往东南走归义、容城,便入了大宋境内,马不停蹄的话,最多一个月也就抵达宋境了,这路线可行的通?”
“从图上看,似乎是最捷路径,只是衙内你要携文妃同行,只怕这一路上不得安生,走的快吗?”
“哈,谁又知晓我会带着文妃同行?莫不是还要四处张扬一番,我安大衙内拐走了天祚帝文妃?”
这趟拐带文妃萧瑟瑟,莺美也没什么过激反应,倒是呼延娇回来搬弄了一些事非,又说自已给萧大姐萧三妹糊弄了走,指不定衙内就与文妃做了什么好勾当,莺美反责她为何跟着萧大萧三去了?呼延娇翻了白眼,结果那夜因为这事,给衙内与莺美联手剥过了治了个惨,莺美存心要剥光师姐面皮,摁住了让衙内唆她,结果唆的呼延娇死去活来,泄的一塌糊涂,只是从这夜起,衙内才真正把两个美女烩到一锅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