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敬拥了玉人,心下畅舒,再次勾起她下颌,这一回高莺美没再避躲,却是凝眸相对,虽则芳心狂跳的几欲令她晕厥过去,强烈的男子气息更薰得她难受,呼吸都几乎停了,“……莫说三件,三十件也依得……”
“……只三件事,其一,大婚后,府中一切事务须交我打理,便是纳妾也须莺美点头才可,你可依得?”
习惯了一夫一妻制现代观念的安敬对这一条也没有什么意见,当下即点头笑道:“依得,但凭夫人作主。”
“哪个是你夫人?却不知羞……”高莺美不由娇嗔,撑在胸前的手攥着粉轻轻捶了安敬的肩头一下。
安敬嘿嘿一笑,环着她柳腰的手却滑下去在她坚实的盛臀上捏了一把笑道:“男婚女嫁,却是正事。”
遭他这么一捏,高莺美差点惊呼出口,本来两人胸前还有一些间隙,给他袭臀后的高莺美忘了撑挡,双臂反缠了男人的颈项,藏首在他脸侧,再不敢叫他看了,娇喘着扭动娇躯,“……衙内饶我,昨夜便打疼了我。”
“昨夜只是牛刀小试,我何曾使力?下趟若触犯家律,定要剥了衫裤煽你光腚,却叫你抽出剑来吓我。”安敬一边细说,一边手上大力捏她,高莺美何曾受过这等蹂埽豢欧夹纳盏幕鹛蹋啊蛲虿桓伊耍 ?
安敬也知适可而止,手离了莺美的腰身,从新牵她柔荑至榻前双双落坐,“还有二件事,你一并道来。”
“啊……一时之间忘了,日后想起时再提可否?”高莺美气结,羞人处给他揉捏,魂儿都飞了,哪还能想起什么事?这刻却嗔怪安敬,衙内却忍不住大笑起来,“便依莺美,你想到便提,不过你也须依我一件事。”
“衙内说便是……”莺美这刻更放下了心事,关系挑明了更易相处,不比今晨时那种尴尬了,不过她也为自已这么快就向一个男人低了头,心下有些不忿,可想到腌臜衙内‘无耻’的煽臀家法,心头不由就惴惴了。
安敬仍攥着她柔荑,笑道:“说来简单,便是从今日起由你充当本衙内的贴身侍卫,夜间更须侍寝……”
“啊……不可……”高莺美惊的掩口,顾不得羞红的脸,辩道:“未曾嫁入安家,莺美却、却不能侍寝……”
说到最后人也羞的垂了头没了声音,安敬却第三次勾起她的下颌,“你莫想歪了,侍寝并非要做男女间那种勾当,本衙内也不至于欺你暗室,只是同房而寝罢了,须知那郑家小泼妇怀恨我在心,某夜若派高手来剌杀本衙内,只怕我的项上人头真要给她拿去当球踹了,自然,本衙内也不迫你,要不让你哥哥来陪寝也可!”
高莺美听得明白,心下思忖,却须小心才是,他如何挡得了剌杀高手,又说让哥哥来陪,只怕是要恼了我,唉,迟早都是他安家的人,还恁的讲究太多?万一坏了衙内性命,自已岂非要哭死?“罢了,我便侍寝……对了,想起第二桩事了,你却须依我,日后不可再用其它的婢女,回了乐寿,我自唤身边两丫头给你使唤。”
第19章 寻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