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卿,你到底要干什么?”兰泽将龙啸卿叫来,怒不可遏的咆哮着,唾沫星子乱飞。
龙啸卿站得远远的,生怕被喷到。
“你知不知道,你的部下们在地方上都干了什么?武官你免了那我管不着,可是文官的任免权还轮不到你,你凭什么说免就免了?”
龙啸卿找了个凳子坐下,不紧不慢的道:“那些官员私通土匪,为祸地方,他们被免了我是给你面子,否则他们早就被毙了!”
“你——”兰泽气得直哆嗦,磕磕巴巴的道:“你——你这是以权谋私?”
龙啸卿心中一百二十个说是,但嘴上却死不认账的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为了你好,若是我将这些通匪证据递到省府,老哥你早就被咔嚓了!”
龙啸卿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顿时吓得兰泽一哆嗦。
只是兰泽一头雾水,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通匪关我屁事!”
龙啸卿拿着一状纸扔到案子上,道:“他们通匪多年,你这个知府有失察之罪,不过我这里有一张定安县大镜山土匪头子马三万的供词,上面称知府大人于今年春收了他五万两银子!”
“胡说八道!”
“还有一本去年的账簿!”
“不是销毁了吗?”
兰泽失口,急忙更正道:“我是说谁还留旧账啊!肯定销毁了!”
龙啸卿呵呵一笑,拿着账簿在兰泽面前晃悠两下,问道:“大人一定很想要这本账簿吧!”
“笑话!我要他做什么?”兰泽故作不在乎的样子,眼神却偷偷瞄了过去。见那账簿正是他和马三万的分赃账簿,顿时冒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