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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风流[校对版] 银箭 1065 字 2023-03-16

写罢,他便从左侧离去,待了一阵,又从右侧出来,此时又过了数年。

他又赋“梦游沈园”两诗:

“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玉骨久沉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此后在陆游八十五岁那年,他又到沈园题诗曰: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这是陆游在沈园作的最后一首诗,此后不久,他便溘然长逝了。

当李天纵返回后台,而闲云居士宣布绮绮姑娘一方演出结束,随即便暴响起阵阵掌声,却少有叫好之声,大部分人都沉醉在刚才的故事、曲乐、诗词之中,哪里愿意喧嚷着扰破这意境?

“妙、妙、妙……”陆滇呆呆地坐在舞台左侧的椅子上,双目望着舞台那边,却目无焦距,心神不知飞哪里去,喃喃着:“败了,败了……”

旁边的柳清低着螓首,默默不语,只是听着陆滇沮丧无力的语调,她轻轻一叹,还是忍不下心来!她抬起头看着陆滇,温声安慰道:“陆郎,我们还未出场呢,还有机会的。”

“呯”的一声!陆滇猝然重重地拍了香桌一记,瞪着柳清,沉怒道:“什么机会!你现下说这些话,是在嘲弄于我?”

柳清闻言愣住,陆郎他、他怎么会这般想?她黛眉紧皱,咬唇半晌,声轻而力重:“在你心中,清清便是这样地人么?”

“哼!之前任我如何劝说,你都是不情不愿地样子,那乐斗断弦,亦因此而生;如今胜负已定,你却又来说还有机会!”陆滇又拍了桌子一记,咬牙切齿地道:“我倒要问你,什么机会!?”

他怎么能这样……柳清的心痛得似要裂了开,凄泪又要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