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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校对版] 殷扬 1292 字 2023-03-16

“一定解气!”不少酒客齐声叫嚷起来:“皇上这一招高明!叫做敲山震虎!看吐蕃以后拿什么和大唐打?”

中年人淡淡的道:“你们也别叫得起劲,说不定这消息是假的。”

这个酒客愤然站起:“我可以拿人头担保,这消息千真万确。是我的一位旧交说给我知道的。我这位旧交,不高不低,也是朝中之臣,他也要去,这能假吗?”

“兄台兀怪,在下失言了!”中年人抱拳赔礼。

这个酒客抱拳回礼:“好说好说!”嘴上说得客气,心下仍是不愤,这话说得有口无心,一点诚意也没有。

中年人不予计较,放下酒杯,叫过店伙计,会了帐,带着人匆匆离去。看着他桌上的酒菜,一众酒客很是奇怪:“瞧瞧,根本就没有动筷,这也叫吃酒么?”

出了望江楼,中年人带着三个汉子来到一个僻静处,手脚麻利的换上一身衣衫。不再戴席帽,一脸的络腮胡,看上去颇有些威猛。略一审视,中年人带着人快步离去。

永和坊西,有一处不大的僻静小院,甚是简陋,和旁边的民宅没有任何区别。

长安地势东高西低,东城干燥洁净,而西城潮湿,是以有钱人、朝廷官员住在城东。西城区主要是贫民居住,如此简陋的小院比比皆是,谁也不会在意。

院落东边屋里,阮大成坐在椅上,悠闲的品着茶,很是惬意。

砰的一声响,房门给推开了,一个满脸络腮的中年人大步而入,冰冷的目光在阮大成身上一扫,阮大成不由得一个激灵,机械似的跳起来:“见过教主!”

这个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新月派那位神秘莫测的教主,冷冷的打量着阮大成,久久没有说话。阮大成追随教主多年,深知他的脾性,如此这般不善,必然是他很气愤。惹得教主发怒,那后果阮大成是再清楚也不过了,额头上的冷汗不住渗出来,就是不敢用手去抹。

“阮大成!”新月教主终于开口了。

虽然话声依然冰冷,听在阮大成耳里,却如天音仙乐一般动听,这危机算是过去了,忙应声:“教主,属下在!”

“近日可有消息?”新月教主尽可能把语调放得平缓。

阮大成可不敢在他面前撒谎:“教主,除了陈晚荣在校场训练炮兵,每天打炮象打雷以外,没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