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院中,王少华眼前一亮,迎上来,指着陈晚荣,哈哈大笑:“陈兄,这才象个将军样儿!见过陈将军!”
最后一句是戏言,陈晚荣右脚提起,虚踢一下:“王兄休得说笑。我这是第一次穿明光铠,没想到竟是这样子。”
司马承祯捋着胡须,说笑一句:“小友,你以后是要贫道叫你小友呢,还是叫你将军?”
两人相识这么久以来,交情日深,司马承祯才如此说话。陈晚荣笑道:“道长,你就饶了我吧!”司马承祯戏谑成功,心情大好,哈哈大笑。
郑建秋夫妇把陈晚荣左打量,右打量,笑得合不拢嘴。郑建秋张着嘴直乐:“没看出,晚荣还是个做将军的料子!丫头能嫁得如此威武的将军,不枉此生也!”
“岳父,你们打算什么时间把她嫁过来呀?将军要有将军夫人哦!”陈晚荣抓住机会戏谑一句。引得郑晴不满,笑骂道:“你这坏人,就爱胡说!”
郑周氏笑着点头道:“晚荣,这事不急。丫头不是在你府上么?等你忙完这阵子再说吧。”
“娘!”郑晴又羞又急,忙躲到郑周氏背后。
正说笑间,只听青花发出一声欢吼,飞跑着过来,马头在陈晚荣身上不住蹭来蹭去,打着响鼻儿,兴奋得毛发都竖起来了。
“青花这是怎么了?”陈晚荣很是吃惊。自从把青花牵回家,就没见过它如此兴奋。不仅陈晚荣好奇,就是郑晴他们也是好奇。
王少华眼睛放光,一抱拳道:“恭喜陈兄,贺喜陈兄!”
“王兄,喜从何来!”陈晚荣一下了糊涂了。
王少华抚着青花的头,解释道:“陈兄,我是上过战场的。对战马有些了解,有一种战马非常难得。这种战马闻号角而嘶鸣,闻战鼓而奋进,若与敌拼杀,这种战马无不是勇气倍增,会大发神威。这是战场上最需要的战马,只是,这种马太少了!”
陈晚荣惹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说,青花就是这种数量不多的战马?”
王少华点头道:“应该不差!以前,陈兄没有穿过盔甲,青花无异样。今天,陈兄甲胄在身,青花异常振奋,因而青花应该是那种十万匹战马中未必能有的真正战场之马!陈兄,骑上去,跑两圈,看看青花有没有异常之处!”
听他这么一说,陈晚荣还真想试试了,应一声,踩蹬上马。不等陈晚荣拍马背,青花仰头一声嘶鸣,撒开四蹄,一跃而前,就是丈多两丈距离。这种飞跃,青花以前不少,只是没有今天这般平稳、稳健,更多了一种奋发之气,让陈晚荣不由得心气一高,控着马缰在府里奔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