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华点头赞同道:“是呀!不知哥舒兄是否有发现?”
哥舒翰一笑道:“他和谁见面,我不知晓。不过,可以推测。崔湜自恃极高,再加上做过宰相,要他去见的人必是非同凡响,我猜这个必是新月派中的重要人物。”
“有理!”陈晚荣和王少华同声赞同。
哥舒翰喝口茶,接着说:“至于要说的事,倒是颇费思量。不过,也有头绪。我想,崔湜罢官之后,心里肯定不痛快,心生恨意,陈兄,你说他最恨谁呢?”
“肯定是我!”陈晚荣想也没有想就点头。
王少华附和一句。
哥舒翰却是摇头:“崔湜肯定恨陈兄,但陈兄还不是他最恨之人。”
正是因为陈晚荣凌辱了崔湜,崔湜这才给罢官,要是他不最恨陈晚荣就邪门了,陈晚荣笑道:“难道还有让他更恨之人?”
哥舒翰点头道:“然也!他最恨的人应该是公主!”
这话点到为止,没有明说,但意思陈晚荣和王少华都明白。正是陈晚荣的凌辱导致崔湜罢官不假,不过他肯定希望太平公主救他。太平公主是他的情人,他有这想法很正常。可是,太平公主不仅没有救他,反而骂他,打他,还要睿宗罢他的官,他对太平公主的恨应该是恨到了极点,绝不比恨陈晚荣稍差。
陈晚荣和王少华想明白此节,点头道:“也有道理。”
哥舒翰一笑道:“明白了崔湜的想法,就能猜到他要做什么。我想他不外是要新月派帮他出气,那么我,陈兄,还有公主都会给新月派找上门来。当然,公主护卫森严,新月派举事在即,不想节外生枝,答应崔湜不过是虚应故事罢了。
至于陈兄,新月派倒是得之方可甘心。不过,陈兄放心,你没有性命之忧。”
新月派想要陈晚荣效力,绝对不会下杀手,这事早就验证过了。
“我哥舒翰,倒是最有性命之忧的了,新月派肯定要来杀我。”哥舒翰爽朗一笑道:“我哥舒翰不是那种束手就缚的人,新月派敢来,我就给他来个有来无回。”
对他的才智,陈晚荣没得说,很是服气,点头道:“哥舒兄之能,我很佩服。新月派这是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