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我们还信不过你么?为了帮孙掌柜,你敢犯险,如此够意思,怎会让我们为难。”衙卒笑着回答。
人只要够意思,任谁都会佩服,真是没有想到,陈晚荣提醒道:“不怕他们说?”
“只要他们不想享福,尽管说好了。”衙役似笑非笑的回答。
在这里他们才是老大,囚犯只有忍受的份。对这种利害关系,陈晚荣自然是明白,笑道:“多谢了。我会记住你们的好。”
“陈掌柜,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兄弟们心里服你。”衙役站在门边,提醒一句:“要是有动静,陈掌柜去哪里。”
他的意思是说要是游思平要来,陈晚荣去潮湿那间里虚应一番,陈晚荣点头:“没问题。”这种好事,只有傻瓜才不会去做,衙役自行走了。
没有锁门,是让陈晚荣出去走走,散散步什么的,在牢里这是一大恩惠了,陈晚荣枯坐无事,不如走走的好。相邻的一个囚犯问道:“喂,兄弟,你是犯嘛儿事的?”
“我没犯事。”陈晚荣回答。
囚犯冷笑道:“没犯事,你会给关进来?这要是在前几年,我信,现在我不信。沈大人是好官呢,哪会做这种事。”
他的消息不灵通,陈晚荣只得告诉道:“沈大人前几天回长安去了。”
“你说甚?沈大人走了?”囚犯不信,吃惊的问道。邻近的几个囚犯如他一般惊讶,摆出一副打死也不信的神情。
陈晚荣肯定:“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会给关进来。现在的县令就是那个三角眼。”
“这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哪有县令亲自打人的道理,一点体统都不要。”一个囚犯不屑的鄙夷起来。
“我看象杀猪的。”又一个囚犯讥嘲。
最近的囚犯问道:“兄弟,你知道沈大人为甚么走?是不是升官了?”
“沈大人这样的好官,应该升官才对!”囚犯们七嘴八舌的认同沈榷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