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天非常肯定的道:“即使这样,那也是该杀之人!”陈晚荣的为人让他们心服,要让陈晚荣起杀人之心的话,那么这人必然是恶得不能再恶的人了。
“以这人来看,他的兄长必非善类,这话有道理!”赵啸天叹息一声道:“只可惜给他逃走了。”
石大柱有些不好意道:“师傅,都是弟子无能,三个打一个还给他伤了人。”不是伤了人,是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赵啸天挥手道:“不必自责,你们尽力了。世间尽多高手,要知道山外有山,人上有人,这不是你们的错。”
石大柱抱拳行礼道:“谢师傅不责之恩。请问师傅,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赵啸天略一沉吟问道:“你们的伤怎么样?”
“请师傅放心,还撑得住。”石大柱想都没有想,脱口而答。
赵啸天吩咐起来:“那就好!大柱你带几个人去酒坊,要给看好了,不准出任何岔子。”按照字据,燕威镖局并没有看守酒坊的职责,现在陈晚荣不在,情况不同,赵啸天要是不看好酒坊的话,于道义上说不过去。
要是酒坊出了事,给人一把火烧了,那于燕威镖局的名声很不好,说不定会给人安上见死不救的罪名,看守酒坊非常必要。
石大柱先是应一声,这才问道:“师傅,那这里怎么办?”相对于酒坊来说,老宅更形重要。
赵啸天摸着胡须道:“你放心去吧,这里为师来看守。对了,这人必欲置陈掌柜于死地,说不定会牵怒于人,在宁县,郑府和陈掌柜有莫大的关系,这也得看紧了。”
这都是必要的举措。万一这人盛怒之下,把郑府一把火给点了,问题就太大了,赵啸天考虑得远。石大柱提醒道:“师傅,看守郑府固然好,只是我们的人手就不够了。”
“没事,为师这就派人去长安,向总镖头要人。”赵啸天叫过一个镖师,要他连夜赶去长安求援。
诸事安排妥当了,石大柱这才放心,带着几个镖师去酒坊,周震天带着人去郑府。
赵啸天带着人手四下里查看,来到马厩,见了地上的纸媒,捡起一瞧,都烧焦了,暗暗心惊,要是稍慢,燃着的纸媒丢下去,老宅就会化为灰烬,赔损失都是小事,最大的问题是让燕威镖局的名声受损。
钱明信回禀道:“师傅,我们听到小黑吼叫,这才赶过来瞧个究竟,正好赶上小黑顶撞那人。要不是小黑,后果不堪设想呢。”
“它还救了你们的命!”赵啸天对躺在地上的小黑抱拳施礼道:“小黑的大恩,赵啸天记住了,这里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