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的聪明劲都哪里去了?”陈晚荣喝斥起来:“我们昨天才搬过来,他今天一大早就找上门来了,这么大本事的人,天底下有几个?你倒好,说得跟喝冷水一样轻松。”
陈再荣很是轻松的笑了:“哥,段大哥是好人,你不用担心他会对我们不利。”
“你知道他的事情?这姓段的是什么人?”陈晚荣眉头一轩,喝问起来。
陈再荣坐下来,喘口气道:“哥,段大哥来了已经前天了,他之所以没有出面,是怕担误我们搬家。我们这几天搬家,不正忙么,他等我们搬完家了才来找我。”
“他的鬼话,你也信?”陈晚荣才不信:“他要是好人,干么偷偷打探我们的底细?有问题,可以去官府查。我们是世代清白的庄稼人,没做过亏心事,不怕给人查。”
陈再荣为段辉辩白:“哥,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有些事只能在暗中进行,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哥,我给你说的话,不能告诉别人,不然会有大麻烦。”
“麻烦个屁,已经够麻烦了!”难得从陈晚荣嘴里蹦出一个脏字,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他是什么人你都不清楚,你还为他说好话。”
陈再荣面对质问一点不急:“哥,你还记得我们在长安最后三块香皂给了谁么?”
那位慈祥的老人陈晚荣印象深刻:“送给了一位长者。”
“哥,你说这位长者是坏人么?”陈再荣反问道。
从心里讲,陈晚荣相信那位长者是好人,只是上位者做事往往只讲利害,不问情份,很难判定他是不是好人:“那也难说。”
“哥,你的顾虑我明白。你可以放心,天下间所有人都可以是坏人,唯独他不会是坏人。”陈再荣非常笃定:“段大哥之所以要把我引走,一是有些话不方便给别人知道,二是想和我好好打一架,有你们在旁边打不痛快。”
他都累得虚脱了,这一架肯定很精采,陈晚荣问道:“谁赢了?”
“哥,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领悟到很多武学呢。哥,你教我的最有效的防守和最有效的进攻,还真是有用。我以前领会不深,自从见了公孙剑舞那纵横如意的剑意,豁然贯通,想了很多新招式,段大哥赞不绝口呢。”陈再荣眉梢飞舞,又兴奋起来了。
瞧他那副兴奋劲头,陈晚荣真想泼他一盆冷水,给他降降温,哼了一声。
陈再荣这才明白过来,忙道:“哥,这事关系很大,我不能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师傅是谁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师傅姓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