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韩信忍不住开口轻声说道:“这段时间风头依然很紧,整个秦国我能掌控的只是大半而不是全部,所以现在也不好强行赦免你。待过阵子风头稍微缓和些我再令想办法,一定能让你重新回到战场的。”
王泾却仿佛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弑君这种大罪本来就是应该诛族车裂的,现在我不但完好无损,还在这里整日锦衣玉食,连我家中也是甚好。你能如此不避嫌的带我,兄弟我心中早已经感情不尽,其他的还说什么。”
韩信越见他装的不在乎的样子,心中越是难受,便有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要赦免弑君之罪并不是不能办到,一种是我登基称王,既然当朝的秦王早非当年秦王的后裔,那又何来的弑君之罪;还一种就更为冒险些,既然是滔天之罪那就该用滔天之功来弥补,那我让你掩人耳目重新从军建功立业如何?”
王泾闻言一笑,也不回话,反而笑道:“你到是一点都不客气了,原来还处处以忠臣自居,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乱臣贼子。”
韩信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喝尽,便有些无奈的笑道:“现在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我必须要做的。否则我那些部下未必不会将我推翻,因为我带给不了他们利益。”
王泾端起了酒杯,“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来,干了。”
两人相视而笑,皆饮下满满一爵酒。
王泾放下酒杯,面上露出一丝忧虑的说道:“对了,匈奴那边怎么样了,冒顿在河东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想来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韩信面色稍沉,有些深沉的说道:“我得到混入草原探子的密报,匈奴的大雪之天已经过了,天气正渐渐变暖。冒顿现在正在龙城中摩拳擦掌,下令各个部落将全部的成年男子带来龙城,随时准备南下。”
王泾面色微便,“那你打算如何应对?”
韩信笑着摇了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来的永远会来的。看冒顿这架势应该是倾国之力了,想来依照匈奴现在的势力凑齐四十万控弦之士应该不难。”
王泾微微吃惊,“那你打算怎么应对?”
韩信却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心里也没什么底。”
王泾不以为然的笑道:“开什么谦虚玩笑,你若没有办法谁信,想来你早已经早就有主意了。”
韩信却有些叹气的说道:“其实击退匈奴并不难,别看匈奴有四十万大军,可我们秦国经过休养生息后,要是举国动员也能拼凑起四十万大军,又有主场便利的优势,若还是会打败,那我就真没什么颜面见你们了。”
“难就难在我们就算一时击退了匈奴,依照冒顿的性子肯定会至死不休的,绝不会轻易的让我们有好日子过。匈奴只要一日尚在,我们秦国就不能放心的东进争夺天下。这是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