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信等人也不说话,王泾忍不住打破沉默道:“这次是我部下犯的错,韩信,你说吧,要怎么处罚我王泾绝无怨言。”
栾季沉声道:“少将军,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出应对的办法。”说完也看向韩信。
韩信许久才缓缓抬起头,面色如常,平静的说道:“少将军不必自责,那种情况下只能说是运气,非战之罪。”
“我到觉得,这次也未必全是坏事。这几日斥候报来的情况我大致总结了下,发现我们在漠南估计的过于乐观了。匈奴人虽然倾力南下,可在漠北的兵力仍然可观。头曼城中拥有数万部属,就算我们偷袭得手攻入头曼城,这些部属我们也未必能够吃的下,到很可能是他们包围。”
“那依你的意思?”王泾有些沉不气问道。
“既然木已成舟,我们已经被匈奴人发现了,倒不如大张旗鼓的打出旗号,四处散播头曼在漠南已经大败被俘,匈奴大军则是全军覆没。大秦的军队正绕过瀚海向漠北挺进,而我们只是先头军。”
“栾军侯,你带着你本部向东,越到匈奴人部落则烧杀掳掠,俘虏则放回老弱,让他们回去散布消息说秦国大军即将到来。若是遇到匈奴人的大股部队,则后撤不要与其纠缠。只要记住几个字,缠而不打,尽量造出声势来,却不要久战。我们以烽火为号,遥相呼应。”
“诺。”栾季此时已经完全摆出了下属的姿态,大声应道。
“少将军。”
“在。”王泾粗声应道。
韩信微微一笑,欠身道:“你和栾军侯一样,向西,我则率五营为中路。切记不可恋战,要保存实力。”
“诺。”
“诸位同袍。”韩信站起了身子,诸将也纷纷站起。
“如今我军置于存亡之地,生死之时,唯有万人一心,方可取胜,还望诸位助我。”
众将齐声喊道:“自当从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