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融将脸一板,不悦地道:“刘大哥这么说,就是不拿杨某人当兄弟了。区区一百斤酒,还没有放在我的心上。要知道,这妃子笑可是我的产业,要多少有多少。只是这次并没有带多少,否则,一百斤酒我还不好意思出手呢。”
刘含章这才点头,笑道:“既然杨兄弟都这么说了,老哥我若是再推辞的话,可就显得矫情了。行,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杨延融这才笑了起来,两个推杯换盏,不觉间,俱都有了醉意。刘含章也算得上是个酒坛子了,但跟杨延融一比,明显就差了一个档次,但他今天高兴,硬撑着跟杨延融拼酒,不一会儿的功夫,只听得“扑通”一声,刘含章一头载到桌子底下去了。
杨延融打了一个酒嗝,失笑道:“刘大哥,你不行了嘛!”伸足踢了踢桌子下面的刘含章,哪里有什么反应?杨延融这才提着还没有喝完的半坛子酒走了出来,一路上晕晕乎乎的,边走边喝酒,待到了自己的帐篷门口,将酒坛子一扔,就倒在了行军床上去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一个柔弱的人体,杨延融心里暗笑,梦环这小丫头估计是忍不住了想要来找我解解谗吧?不过,他现在喝得实在有点晕乎,也没有那兴趣,一手搂着梦环的腰,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口。轻轻捏了捏,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杨延融被一阵尿意给憋醒了,一睁开眼睛,见帐篷里面已经点燃了好大一根蜡烛,将这个帐篷给照得透亮,原来天都已经黑了?时间过得也太快了点啊!
杨延融摇摇头,轻轻捏了捏怀中玉人的酥胸,笑道:“梦环,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哼!把你的臭手拿开!”一声冷喝响起,杨延融一听,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我的乖乖哟,我的梦环怎么变成她了?
杨延融转头一看,可不是她吗?只见她正怒睁着双眼,仿佛似要喷出火来似的,正恶狠狠的盯着他呢。
杨延融连忙松手,往后面缩了缩,吃惊地道:“小姨,你怎么来了?梦环呢?”
在他行军床上躺着的,可不正是他的小姨杨排凤吗?
杨排凤寒着脸,握着双拳捏了捏。杨延融头皮发麻,连忙使出尿遁之术就想要开溜,却听得杨排凤一声厉喝:“站住!”
杨延融刚刚跑到帐篷门口,却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哭丧着脸,又回过头来了,可怜兮兮地道:“小姨,我不知道是你啊!我有罪,我错了,你想要怎么处罚我都行。”
杨排凤穿好鞋子,走到杨延融的身边来,挥拳就打了过去,边打边骂还一边哭:“我打你这混球,我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恨死你了!”
杨延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得她打累了,这才苦着脸,说道:“小姨,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啊,再说了,我怎么想得到你会跟来了嘛!”
听到杨延融这样一说,杨排凤心里更是伤心,蹲在地上,泣声道:“你走了三天,我在府中没有见到你。便去向雨初打听了你的行踪,好不容易让雨初松了口,我这才知道你跑到大理这边来了。我不放心你,这才急急的赶了过来。这一路上,我日夜不停的赶路,刚刚赶到这里,又困又累,才睡了一会儿。你这讨厌的家伙就跑进来了,呜呜……我推又推不动,打又打不起,真是被你给欺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