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等等,我去拿一些药来,你该换药了!”她连忙说着,看了徐可一眼,低下头,迈着碎步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徐可终于忍不住了,呵呵的笑了起来,却不想牵动了胸口的伤势,痛得他暗暗咒骂:妈的!是哪个混蛋把老子打成这样?靠!有一天要是抓到这个家伙的话,一定要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这一下却不是故意装腔作势了,痛得他脸上渗出密密的汗珠。徐可暗叹一声,连是谁打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报仇啊!哎,算了,听天由命吧,千万不要让他栽在老子手里。当然,如果可能的话,自己一定会不惜手段的。
在徐可生前,从来没有人敢得罪他,因为,他有钱,还有一大帮兄弟哥们,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人,可以说一定没有好日子过,除非哪天他心情好了,才会考虑考虑放水一下。
徐可吃力的伸出手,把被子的一角缓缓拉开,只见胸口有数次伤口都被白色的纱布包扎好了,虽然有若隐若现的血丝渗出来,但总算是把血止住了。
靠!这个身体的主人倒底与什么人有仇啊?
从这些伤口看来,是被钝器所伤,而且伤口约有七八处,虽然看不清伤得怎么样了,但从包扎的情况看来,伤得一定很重。这些伤口都有好几天了,这让徐可不得不赞叹老祖宗的医术高超,在这个科技极为不发达,文明高度落后的封建社会,能让伤口不感染恶化,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子提着裙子急急的走了进来,脸色有一丝还未褪色的晕红。她的手里拿着一个清绿色的小盘子,上面铺着一方锦帕,几个颜色,大小,高低不一的小瓶子稳稳的站在里面,一只小小的剪子正静静的躺在几个瓶子旁边,一卷洁白的纱布安静的睡在一边。这个女子虽然走路有点儿急,但手中的盘子却始终稳稳的,不见丝毫晃动。
她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走到徐可的身前来,只见他把被子都拉到一边了,不由得嗔怪地道:“你怎么能乱动呢?若是伤口迸裂了,又会很麻烦的,知道么?”
虽然带着点责怪的语气,却是异常的关心。但徐可听来,却非常高兴,这让他多年不曾悸动的心再次活跃了起来,心底的柔情如出土的芽儿正茁壮的成长着。而且,她的声音非常动听,悦耳,听起来就像是享受着轻音乐般的让人舒缓,安逸。
徐可微微一笑,心底非常感动,他沙哑着嗓子吃力地说道:“谢谢你了,小妹妹。”
她微一愣,既而卟哧一声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两条月牙儿,假装恼怒地道:“小鬼,你还没有人家大呢?还敢叫我小妹妹?你多大了?”
她虽然说着话,手底却没有闲着,轻轻的拿起剪刀将徐可胸口的纱布剪开,又缓缓伸出滑柔的手不停的在他的胸口摸索。嗯!是摸索,在徐可想来是这样。
因为,他根本就感觉不到胸口有丝毫不适,感觉她的素手温柔的绕过伤口,再闻到少女鼻中微吐出的香气,和着身上的体香,简直让徐可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他坏坏的想着,这待遇,是以前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啊。真可谓是万金难买这一刻啊!她的脖子雪白粉嫩,就像极品羊脂般,又像是温润的美玉,让人见了,便想忍不住的抚摸。
她显然注意到了眼前的这个小鬼正盯着她的脖子猛瞧,脸上又是一红,鼻子微微一皱,显然有点恼了,却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