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莫气了,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妾身之罪大矣。”武媚娘一听李治前头那些絮絮叨叨的瞎扯,便已然猜出李治左右不过是不会处理政务,偏生又好面子,拉不下脸来请教别人,这才闹得自个儿灰头土脸地,只不过知晓归知晓,武媚娘却是不会傻到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的,眼瞅着李治着了恼,立时拿出了大杀器……投体入怀,酥胸一挺,在李治的胸腹上轻轻地摩擦了几下,登时就勾起了李治的欲火,至于原先那些个无名之火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耐不住挑逗的李治喘着粗气毛手毛脚地将武媚娘扒成了白羊,又手忙脚乱地将自个儿身上的衣物解开,扑着便直奔目标,连前戏都省了,直接提枪上马,酣畅地冲刺了起来,一时间满房里浪声不竭、娇声不断,正是春风无限时。
李治别的方面着实普通得很,可“榻上能力”却是相当的勇猛,一通子狠斗,居然足足耍了有近半个时辰方才云开雾散地软倒在武媚娘雪白的肚皮上,一双手还恋恋不舍地拿捏着武媚娘的两团柔软,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道:“媚娘,你,你真、真好、好……”
武媚娘是个极工心计的女子,其之所以会跟李治勾搭在了一起,自然不光是因遭到李世民的冷落,导致欲望无法满足之故,更主要的是看中了李治头顶上那亮闪闪的太子光环,当然了,李治的无能和懦弱也是武媚娘之最爱,至于肉体上的满足么,纯属意外之喜罢了……自打勾搭上了李治之后,武媚娘始终步步为营,不断地加重自己在李治心目中的地位,从一开始的竭力承欢,到后头的偶尔出些点子,再到最近的谋划大事,这么一步步走将下来,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李治再无法离开自己罢了,眼下李治既然遇到了政务缠身的麻烦,那便是武媚娘企盼已久的大好机会了,她自是不会就此错过的,此时见李治肉体上满足了,精神也松懈了下来,武媚娘知道火候已是差不多了,自是娇声地出言道:“郎君先前可是为了政务之事烦忧?”
李治这么一场发泄之后,气顺多了,见武媚娘柔声地问起此事,倒也没有隐瞒,捏了捏武媚娘的酥胸,点了点头,颇为感慨地说道:“唉,本宫到了此时才知晓父皇日夜操劳国事之苦,实非常人所能胜任矣!”
“唉,只恨妾身不是男儿,要不便能帮着殿下分忧了。”武媚娘假意地叹了口气,附和了一句。
“啊,对啊,本宫怎地忘了,媚娘你可是大有见地之人,这政务上的事自是难不倒你的,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一听武媚娘这话,李治登时就兴奋了起来,一挺身坐了起来,一把将武媚娘搂进了怀中,哈哈大笑着嚷道。
“哎呀,殿下轻点,妾身疼呢。”武媚娘见李治已然上了钩,心中自是得意万分,可口中却撒起了娇来。
“啊,本宫失态了,抱歉、抱歉,来,本宫帮你揉揉。”李治一听之下,忙不迭地松了松手,柔声地说了一句,可手却按上了高峰,贼笑兮兮地搓揉开了,登时便令武媚娘起了反应,两粒葡萄硬生生地挺了起来,一双大眼湿润得水汪汪地,轻咬着唇,娇喘连连。
李治嘿嘿一笑,在武媚娘的妙处掏摸了一把,见草地尽湿,登时就又来了“性”致,嗷叫了一声,横枪立马,再次驰骋了起来,直杀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在武媚娘的曲意承欢之下,李治再次一泄如注。好事方尽,李治喘着粗气,嘿嘿直乐地低头在武媚娘的耳边低声说道:“好媚娘,尔可愿帮本宫一个忙?”
武媚娘自是清楚李治要的是什么,不过却没有点破,而是柔声地道:“妾身都是郎君的,郎君要什么,妾身便给什么好了。”
李治一听武媚娘如此说法,自是开心得很,俯身在武媚娘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低声地说道:“媚娘,尔便换了身宦官服饰,就到东宫帮着本宫处理公文好了,以媚娘之能干,定能成事的,就帮帮本宫罢。”
武媚娘等这句话都不知等了多少时日了,此时见李治开了口,却没马上应承,而是轻轻地皱起了眉头,一副担心的样子道:“殿下,这、这怕是不妥罢,就算能瞒得过宫里的人,可您宫中那几位要是知晓了,那又该如何是好?”
“不怕,有本宫在呢,谁敢胡言,本宫宰了便是。”李治这会儿倒是雄起了一把,拍着胸口打起了保票。
若是旁的嫔妃与太子有了奸情,只怕藏都还来不及,哪敢行此放肆之举,可武媚娘却不是旁人,她的胆子却是大得很,一点都不在乎暴露不暴露的问题,无他,早在勾搭上李治之前,武媚娘便预计到奸情总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也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她敢赌自然也就不怕输,再说了,如今她除了一条命之外也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只要能稳稳地抓住太子,对于武媚娘来说就足够了……以武媚娘对李世民个性的了解来说,武媚娘基本上能断定纵使李世民知晓了实情,多半也就是冷处理罢了,绝不会闹得满城风雨,更不会落人口实,或许索性成全了李治也大有可能,故此,李治这么一开口,武媚娘倒是没多犹豫,乖巧地点了点头,柔声道:“郎君且稍等,待妾身回宫安排一下,便随郎君去好了。”
“好,好,好,哈哈哈……”李治原本担心武媚娘会出言婉拒,待得见武媚娘点头应允了,登时便一迭声地叫起了好来,兴奋的笑声在空寂的毅和殿里回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