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贞这些天都在赶路,除了在镇西城洗过一次澡之外,这都已经五、六天没怎么好生梳洗一番了,原本还没觉得什么大不了的,可听明月公主这么一说,身上立马有些子痒了起来,哈哈一笑道:“好,那就这么办好了。”话音一落,由着几名迎上前来的侍女、太监们引领着便往院子里走去。
李贞好享受,也懂得享受,再加上不缺钱,每到一地,别的可以不计较,吃用却是舍得投入了,尤其是澡堂子更是少不得,虽说大都护府刚搬到高昌城没多久,可后院里却早已整治出了数间澡堂子,当然,这澡堂子可不是寻常人家那等大木桶将就着的,而是掘地为池,砌石为墙,再加装上些淋浴喷头之类的物事,算是种奢华的享受罢,别说在这等西域之地,便是京师里也没几个人用得起。
水温正好,不算烫也不算凉,恰到好处,令刚踏入澡池子的李贞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浑身的毛孔全都舒坦地张了开来,惬意地往水池边上一靠,伸手端起池子边早已摆好的酒樽,爽利地饮上了一小口,打了个响指,自有一名只穿着贴身小衣的侍女走上前来,为李贞搓揉双肩,那等舒爽劲着实享受得很,李贞长出了口气,闭上了眼,感受着这等难得的休闲。
“嗯?”正享受着侍女的拿捏的李贞突然察觉到后头肩上的力道似乎变了,心中一动,转过了头来,这一看之下,眼立马就直了,鼻头一热,血险些就此奔涌了出来……侍候在澡堂子里的太监们不知何时都已不见了人影,便是那名为李贞按摩的侍女也不见了,此时正为李贞按摩的竟然是只穿了薄薄一层轻纱的明月公主,但见轻纱轻摇间,明月公主身上的妙处隐约可见,手起收落间,两团硕大的柔软荡漾个不停,嫣红处紧贴着轻纱,几欲爆破而出,平坦的小腹下芳草萋萋,半蹲半跪的身形,恰到好处地露出了草地间那美妙的一线。
可怜李贞多日不知肉味,哪经得起这等诱惑,血猛地涌上了头,不管不顾地一把抓住明月公主正拿捏的手,只一拖,便在明月公主的惊呼声中,将其拽入了澡堂子之中,一张嘴刁住了明月公主那双红唇,舌尖一顶,轻轻一吸,一条小香舌便已吸到了口中,双手一扯,明月公主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轻纱便扯成了两半,落在热气蒸腾的澡池子里,随水波荡漾个不停。
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这等战事一起,又怎个“激烈”了得,但听娇喘声、肉体的撞击声、呻吟声、水花的溅落声全都交织在了一起,双目充血的李贞怒睁着双眼,一双手握住搓揉着高挺的柔软,在一片泥泞中冲刺、再冲刺,肆意地释放着体内的疯狂,搏杀了良久之后,但听李贞一声宣泄的大吼,一排排饱含着活力的生命之夜冲进了花丛之中,与此同时,明月公主一声长啼,身子一僵,昏沉沉地松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李贞的胸口上,再也无一丝的动弹之力,唯有喘气声在澡堂子里回响着。
“小月儿,你不怪本王么?”良久之后,李贞轻轻地拍着明月公主滑嫩的后背,轻轻地问了一句。
“什么?”明月公主抬起了头来,伸手将湿漉漉的一头金发往脑后一拢,挺了挺傲人的柔软,疑惑地看着李贞道:“郎君何出此言,此皆国事也,妾身又怎会记恨殿下。”
嗯?李贞愣了一下,看了看明月公主那清澈的目光,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飞快地皱了下眉头道:“本王答应过你,此番送尔父进京,定会为其求得一等国公之位,至于其余,自有‘燕记商号’安排,断不叫尔之父兄受丝毫委屈的。”
“郎君之意妾身知矣,妾身,妾身……”明月公主脸一红,话音越来越低,到了末了已是细不可闻。
不是这事,那又是为了何事?咱没其他对不起这丫头的事啊?看着明月公主那羞答答的样子,李贞很有些子疑惑地挠了挠头,试探地道:“小月儿,你到底想说甚子?”
明月公主低着头,趴到了李贞的胸口上,喃喃地说道:“月儿想要个孩子。”
孩子?哈,闹了半天,敢情这丫头是羡慕嫣儿有个小不点能逗弄了,嘿,这误会可真闹大了!李贞原本悬着的心彻底放松了下来,哈哈大笑着抱起了明月公主,戏谑地在明月公主胸前的樱桃上一吻,巴扎着眼,挑逗地道:“好,那本王就接着努力,这就给小月儿送孩子去。”话音一落,故意一松手,任由明月公主坠入了池水之中,趁着明月公主手忙脚乱地要起身之时,怪叫一声,扑了过去,一场水中的肉搏战再次开始了……
第314章 分赃协定(上)
见天就要到新春佳节了,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处处张灯结彩,高昌城里一派喜庆的热闹,因着安西大都护府迁到了高昌的缘故,这座本因遭受战火洗礼而败破下去的西域明珠重新焕发出耀眼的光芒……自大都护府迁来高昌之后,除了随迁而来的数百各级官吏以及万余大军之外,更从各州县迁来了近六万的人口,当然,这里头大多是随军家属以及受了雪灾而无处可去的难民,而大都护府下令重建高昌城,实行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的政策,更是吸引了不少游牧小部落民众前来定居,这使得高昌城内的总人口已然达到了几近二十万之数,比起高昌国最强盛时期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追寻着商机而来的各国商人更是趁着高昌城重建的机会蜂拥而至,短短的半年多时间里,各色商铺、酒楼纷纷开业,将高昌城装点得无比繁华,此时的高昌城隐隐然已成了整个西域的商贸中心。此番大都护府下令新春期间各级官吏、军队除轮值人员外皆放假五天,更是使得节庆的气氛浓郁到了极点,所有的歌廊酒肆全都暴满,若不提前预定,哪怕是最小的酒楼也不见得能寻到空位,又怎个繁华热闹了得。
天白酒楼,名称倒是不小,实际上不过是座小酒楼而已,占地也不算大,也就是栋两层楼的酒馆罢了,楼倒是新起的,可装饰却甚是简朴,甚至显得有些子寒酸,别说跟京师里那些个豪华酒楼相比,便是高昌城中盛誉渐起的四大酒楼也远远胜过天白酒楼不止一筹,酒菜也只是一般,好不到哪去,唯一可取之处也就只有天白酒楼的位置恰好就在城西军营的附近,每日里来此饮上几杯解解乏的军人倒是不少,生意自也尚算兴隆,这几日恰逢军营放假,有家的将领们自是各归各府,可大多数未成家的军官们也无甚地方好去,自是成群结队地到各酒楼潇洒去了,当然了,中高级军官们是不会看得上天白酒楼这等小酒家的,能聚集在这天白酒楼里的也就是些下级军官罢了,即便如此,这天白酒楼的爆满程度一点都不比其他大酒楼来得差,满酒楼里全都是军人们放肆的哟嗬声与吹牛声,倒也显得热闹非凡,在这么一片噪杂中,唯有围坐在酒楼大堂西北角的一桌子青年军人显得有些沉闷,虽说也算是有说有笑,可却并不曾上菜,还不断地往门口处张望着,似乎在等什么大人物到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