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其中关节,呼延灼也再不敢出言招降,喊道:“既然你等要负隅顽抗,我们便在这梁山脚下分个胜负。”
阮小七听到呼延灼这般说,不由大笑道:“爷爷早等你摘那免战牌了,前些日子,勇哥儿他们招呼你了。到了这水泊,却是爷爷的地盘,爷爷也不能让你白来,总得喝些水泊的水再走。”
呼延灼看阮小七如此无礼,也再没搭话兴致,拨马退开水边。
一挥手,弓箭手便都涌到水边,张弓搭箭,只要有人敢从水面靠近,必然是万矢齐发,射成刺猬。
岸上两翼则是马军警戒,被保护在中央的兵马则开始挖坑取土,装到早已准备好的布袋里,然后往水泊填来。
泊边水浅,加上呼延灼上千军汉动手,不过盏茶功夫,便已填出一条长两丈,宽丈余的陆路。
呼延灼见,不由喜道:“这般填法,今日便可填到泊中心,到时便看凌将军火炮建功了。”
凌振还是第一次上战场,也显得十分兴奋,喜道:“呼延将军放心,我已把最先研制的风火炮、金轮炮、子母炮都带了来。只要陆路铺成,我火炮到处,必能捣毁贼巢。”
呼延灼看凌振这般有信心,也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眼看着天气渐冷,他麾下士卒却仍然是单衣,这些日子,已经有很多士卒受寒,没了战斗力。
出征时,他也没想到以八千精锐禁军攻打一伙草寇居然会旷日持久,因此并没让士卒携带冬衣。若是再逼不出梁山草寇,也只能不计伤亡,强攻梁山了。
不然即将到来的冬季会让大军彻底失去战斗力,到时只能再次向京师求索冬衣,拖延时日长了,恐怕蔡京会心生不满,夺了他兵权。
凌振正摩拳擦掌,指挥手下军汉安装炮架时,却见一指挥使跑来报道:“再往前铺,沙袋似乎都往两边滑,进度十分慢。”
呼延灼和韩滔、凌振赶到水边一看,果然一连扔进去数百沙袋,却看不到陆路延长,赶忙找了一个会水的下水去看。
阮小七看一人跳入水中,不由笑道:“这呼延灼不知道这水泊是我阮氏三雄的后院吗,大伙且看我去捉那厮。”
晁勇赶忙拉住阮小七,道:“小七不要冲动,泊边水浅,岸上又有那许多弓箭手,恐怕你还没近前,便被乱箭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