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徐宁道:“我是城东三十里外的陈家酒店的少东家,今早一个浑身是伤的汉子闯入我店里,说是与贼人起了冲突,托我把这个匣子送来这里。又写了这张字条,说是给我的酬金。”
徐宁娘子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简单的一行字,“送予持字条的小哥一百贯,徐宁”,看字迹正是丈夫徐宁的字迹。
徐宁娘子惊慌道:“正是我家官人所写,官人他伤的严重吗?”
晁勇摇摇头,叹息道:“我来时说话已经有些艰难了,只怕是不行了,才托我来送匣子传话。你家官人让我把匣子送到,并让夫人赶紧带着儿子去见他最后一面,去迟了恐怕……。”
徐娘子一听徐宁快不行了,顿时身子一摇,险些摔倒。
幸亏旁边丫鬟机灵,扶住了她。
晁勇看徐娘子被打击的够呛,也是心中惭愧,安慰道:“夫人保重,也或许你家官人已经有所好转。这是匣子,你看看里面东西可在。”
徐宁娘子闻言,也是眼睛一亮,接过匣子,便递给丫鬟,道:“你仔细收好,待我回来。”
“徐丁,快准备马车。”
晁勇把匣子拿来便是为了取信徐娘子,看她看都没看,不由一愣。
早知道便随便往匣子里放点东西给她了,也省的时迁再偷一次。
下人准备马车的空当,徐娘子也取来银子给了晁勇。
却说徐宁给晁勇写了字条后,换得的消息却是明日午时在五十里外的另一处酒家交赎金。
徐宁看天色已晚,也只好在陈家酒店歇下来。
次日清晨,徐宁却是与晁勇二人一同出门,不同的是徐宁继续往东,而晁勇二人则往东京而去。
徐宁一路打马疾驰,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到的指定酒家,一直等到午时却没见有人来搭讪,他也问了店中所有客人却没人理他,一直在酒家坐到晚间都没出现他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