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起身抱了个拳,朗声道:“东溪村晁勇,见过两位哥哥。”
说话间,两只小船距离水阁已经不过丈远。
眼瞅着便要撞上水阁,阮小七却纵身一跳,跳上水亭来,脚下船只在他用力一蹬之下,速度大降,缓缓停到水阁边。
阮小七冲晁勇拱手作见面礼,同时问道:“和晁天王一个村子的?”
阮小二笑道:“勇哥儿正是晁天王独子。”
“我说哥哥今日怎这般奢豪,来这水亭宴客。”
说话间,小二已经一手拎着一个食盒,一手抱着一瓮酒过来。
阮小七抢过酒坛,笑道:“居然是即墨老酒,我还是去年大赢一局才喝过一次。小二,快摆下碗来,我先与勇哥儿吃一碗。”
小二刚放下碗,阮小七便迫不及待的拍开泥封,向碗中倒去。
一道棕红色的酒水便射向酒碗,酒水清澈透明,水阁上也顿时飘来一阵芬芳的香气。
不过眨眼功夫,阮小七已经把桌上四个酒碗倒满,并没一滴溅在桌上。
“即墨老酒以上好黄米、黍米为主要原料酿造,到了本朝酿造之法已经在民间广泛传播,不过本店即墨老酒却不是自己酿造,而是从即墨运来,用的仍然是崂山矿泉水,保证原滋原味。”
晁勇对这色香味俱全的古代名酒也有些嘴馋起来,端起一碗酒,道:“小七爽快,小弟先干为敬。”
一饮而尽,只觉味道醇和香甜,其中又略微有些苦,度数也不过和现代啤酒一般。
阮小七见晁勇一口而干,喝一声好,也一口而尽。
这时,阮小五也把船靠岸上的水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