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兵不答话,只坐在地上,低着头。
杨再兴也干脆:“砍了。”
“我是汉儿!我是汉儿!”那金兵突然叫起来。
杨再兴眉头一皱,汉儿?又道:“砍了。”
李成卫连忙阻住,问道:“我问你话,你若如实回答,保你性命。敢有半句虚言……”
“晓得!晓得!”那金兵频频点头。
“你是哪里的金兵?你们在此地作甚?”李成卫问道。
“我部原本在真定府驻防,因此间闹民变,上头调我部来此弹压。事毕,上头恐有余孽,因此留了我们受磁州节制。”那金兵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此间有事,为何大老远从真定调兵?”李成卫又问。
“这,小人确实不知情。”金兵答道。
“偌大个磁州,就你们这几百人马?”杨再兴插口问道。
估计是知道这位不好对付,那金兵脸上的表情异常的诚恳:“这,小人也不知道,真不知道。”
李成卫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转向杨再兴:“杨都统还有要问的么?”
见对方不说话,他下令道:“把他送到后头步军那去,留他性命。”
“多谢,多谢。”那金兵爬将起来,连声道。
李成卫手一挥,自有士卒上前押了俘虏便走。杨再兴倒也不计较,只道:“如何?邯郸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