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丫鬟行礼出院子。
太虚子不满意道:“有屁就放。”
欧阳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道:“咱们哥俩算起来还是你比较能,我混来混去只是个芝麻官,你倒是当过金国的国师。”
“少来我愿意和你换换。”
“目前呢,兄弟我有个麻烦事,想老哥帮忙想想办法。”
“请叫我杂毛。”太虚子一脸警惕。
欧阳不理会道:“这事我说了,你不帮忙,兄弟我只能明年的今日去拜祭你了。”
太虚子见欧阳一点也没开玩笑忙道:“那就别说。”开玩笑不至于从阳平跑来开,欧阳前些日子在东京呆了老久,也没来看望自己。
“如果你不听的话,明年的今天我绝对不会去拜祭你。”
展铭抽刀而出,马上又回到刀鞘,一只知了分成两半。太虚子看得清楚擦把冷汗,这小子看来是玩真的。既然是玩真的,连他自己都解决不了,看来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太虚子立刻先怯阵:“先说好,我尽力,但是我不保证能成。”
“哦!如果不能成,明年只能是展铭来拜祭咱俩了。”
太虚子哭道:“爷爷,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从宋到金,又从金到宋,不就是想过点富贵生活吗?”
“薛柄疯了。”太虚子一愣。欧阳继续道:“我出高价让人把他带回来,死活都要。”
“女真狗,真敢下手。”太虚子咬牙,他是很清楚薛柄有多大毅力的。
欧阳道:“对,我这边也是个女真困局。我希望老哥能和我联手搞次名留千古的买卖。”
太虚子鄙视问:“说啊!难道老道还能不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