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卫道:“陛下,刺客还未寻到,夜色昏暗,请陛下快快回宫。”
“恩,起驾!”
……
“太医!怎么样?”欧阳问。
太医边洒药粉,边搭脉回答:“剑身短小且细,入身后本无出如此大之血之可能……”
欧阳叹气道:“太医,你就直接告诉我,这剑中内脏了吗?”
太医是个老头子,鄙视了一眼欧阳:“你告诉我,哪个内脏中剑后,你还能和我这么说话。本无大碍,但应该是你强行使力,伤口加大破裂。”
“太医,我要不使力,您连我最后一面都看不到。”欧阳问:“能救吗?”
太医高深莫测回答:“得看天意。”
“……”欧阳大汗,还得看天意:“那为什么我现在这么清醒?就感觉疼的厉害!”
“一会就迷糊了。”
开封府尹上来紧张问:“王太医,欧大人可有性命之忧?”欧阳要死,他可得负一定责任。为什么?不为什么。就如同运动会有个大臣被人干掉,欧阳也要倒血霉一样。真的不为什么。
太医搭完脉,点了头,这会不糊弄了道:“回大人,创口不大,又不伤到内脏,一会上点药,注意调理,年轻人这身子骨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欧阳道:“府尹大人,麻烦你件事。”
“欧大人请讲。”你别是交代遗言啊!府尹一把冷汗,兄弟你可不能就这么死了,你死了我还怎么升官,即使是蔡京恐怕也逃其责。
“那个拿手弩的救了我,还望留几分手。”
“好!”府尹答应相当痛快,只要你开心止了血活了,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