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后,欧阳和甘信开始算账,算什么账?算刘四女的帐。但一路看下来,这老小子做的很干净。甘信边看边摇头:“大人,倒也有农户告刘四女霸占田产。但这是皇上恩允的圈地。虽然亩数有所出入,但要从此面下手,不仅费尽周折,而且就算是判刘四女有错,人家退出田产就没有大事。”
欧阳问:“小刘头在阳平经营这么久,就没干几件大坏事?”
“大人,所谓民不告,官不究。即使有,但无苦主,我们也不能干涉。而且刘家是皇亲,其女又正得宠。要动刘家恐怕不易。”甘信道:“属下翻遍了这十年来的卷宗,发现都没有有用之物。大人不如慢慢来……”
“实话和你说,我是有事要办的。如果不能先挖了刘四女,让阳平一片和谐,我就办不了。”
“恩……除非……”甘信压了声音道:“除非我们破了马匪……”
“大人,有马贼在市街横冲,还朝我们这边过来了。”一个值班衙役破坏欧阳先敲门的规矩,气喘吁吁的急道。
“哇!你个乌鸦嘴。”欧阳惊叹一句后问:“他们有多少人?”
“小的没看清。”看的出衙役很惊慌。
“慌什么,放响箭召集大家。”恩,土匪放响箭,不代表官府不能放响箭。欧阳这相当指挥中心,全城何地有响箭,十分钟内就会有支援到达。
……
两个绳爪反扣衙门两扇大门,两马匪一个朝东,一个朝西拉扯了绳子跑开。‘扑通’一声,两名马匪被强大的拉力反拽,摔到马下。
公堂之门打开,左右两名挎刀衙役扶门,中间是一名文士打扮正在颤抖的甘信,和身着官服的欧阳。欧阳见马匪如此狼狈关切问:“这门被本县加固过,没摔着二位吧?”
三十一名蒙面马匪,领头的是一袭红衣的娘么,十骑将其包裹其中,另外马匪正在呼哈呼哈的窜来窜去以壮声势。平民百姓根本不敢靠近,纷纷闭门关店。
女匪手中马刺一指喝道:“狗官……”
“记上,诬陷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