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的日子,赵子文四人游遍杭州的每个角落,不时地调戏一下过往的小姐,偶尔吟吟诗,对对楹联,好不逍遥。
想到以前夏少爷一张口就是淫诗,而且引起公愤,让过路的小姐都是嗤之以鼻,项子轩露出回味的笑容:“真希望我们能够再回到杭州,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会有这么一天的。”赵子文望着茅草屋外的点点星光,希冀的道。
二人刚才还有说有笑,此刻却变得微微有些伤感,项子轩连忙话题一转:“赵兄,你还得我们在群芳阁初次相见的时候吧……”二人在门外的月光和屋内灯光下,对酒当歌,回忆着在杭州逍遥的往事……
“赵兄,在文坛会上,你的《少年强》可真称得上是艳惊四座,让我也是为之大吃一惊。”项子轩已经是不胜酒力,白净的脸颊通红一片,可仍然是挥舞着手中的酒杯,哈哈大笑道。
赵子文也有些犯晕,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嘿嘿笑了两声。
“赵兄,你知道吗,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项子轩有些跃跃欲坠,扶着桌子道。
赵子文摆了摆手,哈哈笑道:“项兄,你说这话可真是够寒碜人的。”
项子轩却是突然将一只手搭在赵子文的肩膀上,口中呼着酒气,醉意熏熏的道:“怎么会,赵兄可是文采皆不凡,在群芳阁唱得曲子也是让人惊讶万分……”他欲言又止,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赵子文听的带劲,嘿嘿不停地笑着。
……
“其实……我想杀你!”项子轩眉宇间骤然透着一股寒意,冷冷道。
这一句话却话却如同冰刺,直刺赵子文的心脏……
茅草屋内刚才的欢声笑语,因为他的这一句冰冷的话语,急剧的降温,戛然变成一个冰窟窿。
项子轩刚才的酒意似乎是装出来的,只见他此时的眼中神色,杀机肆虐,一只手仍然搭在赵子文的肩膀,凝视着赵子文深不可测的双眸。
赵子文面不改色,可嬉皮笑脸之色全无,他玩转着手中的酒杯,一字一句的冷然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