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耳鬓厮磨,根本视诸王阁守卫和应征驸马的人于无物,招婚使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有一种火山即将爆发之势。
西梁青年皆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二人,就等着钦差大臣招婚使怎么处置他们,这绝色公子女扮男装来应征驸马,如果给个欺君之罪,恐怕是难逃一死。
即使明白钦差大臣会发难,可世子项龙渊脸上无半点喜色,这位招婚使说的好听点是位钦差大臣,难听点就是一位小小的礼部官员,对于名声响彻中原的赵将军来说,根本掀不起什么波浪。
是该听相公的话,乖乖离去,还是……余思凌神色复杂,半天方才咬了咬贝齿道:“相公,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而且这件事你必须要去办……”
不会是让我去应征驸马吧,赵子文心中下意识的玩笑道,不过看着凌儿神色严肃,似乎不是要说的这一句玩笑话,便笑着道:“什么事情比咱们的家法还重要?”
余思凌听得晕红上脸,娇羞无限的嗔道:“相公,我要说的可是正经事……”
在她要继续说下去时,招婚使早已压制不住心中滔天的怒火,一触即发的怒吼道:“来人,给我抓住这欺君罔上的女子!”
一声怒吼炸响,让众人听的均是微微一愕,而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诸王阁大门前的八名护卫收到命令后,立刻举起刀剑向余思凌冲来。
女扮男装,假冒男子应征皇上下旨的招选驸马,这的确是欺君之罪,无人敢有异议。
项龙空眼神之中颇为担心,也不知道这位赵夫人应征什么驸马,简直就是瞎掺和瞎捣乱。
赵子文冷冷地看着冲来的八名护卫,目光冰冷至极,余思凌看到他的目光,心中又羞又喜,更是甜蜜而又痴缠的靠在相公身边。
“放肆!”一声怒喝突然炸响,只见岳破奴一个跃步,跳到赵子文与余思凌的身前,手中的姿势摆明要阻挡八位大殿护卫的办差。
余思凌看着挡在身前的少年,疑惑道:“相公,他是谁?”
“哦,这个嘛……”赵子文笑道:“他是我新收的小弟!”
看到横加阻拦的人,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招婚使更是暴跳如雷,如泼妇骂街地骂道:“好个毛头小子,胆敢以下犯上,给我一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