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
赵子文在虽然只是个伴读小书童,但也算得上是个上等下人了,比这些小丫鬟肯定是要大上一个级别的,不过他性格随和,谈吐幽默,与这夏府的丫鬟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偶尔与她们对几副对联,念几首淫诗,唱几首小曲,把她们忽悠的一愣一塄的。
丫鬟们对这书童是佩服得很,好像什么都会似的,更知道他孤身一人,都想与他结成良缘,对他就像是冬天的一把火,想燃烧他年轻火热的心灵。
莺莺燕燕,欢歌笑语,赵子文早已经听习惯了这些,谦然的对丫鬟们笑道:“我还去书堂给少爷陪读了,下次吧。”丫鬟们只得叹了口气,夏文文采不凡,定有出头之日,怎么会看上我们这群小丫鬟了,哎……
赵子文走进书堂,只见老先生还未来,夏文登一人呆呆地坐在书堂内。
夏文登见夏文走了见来,脸上有些不悦道:“夏文,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晚。”
“今日起的有些晚了,不过先生来没来,应该还不算晚。”赵子文见少爷有些不快,知道这下人比少爷来的还晚,肯定是会不高兴的,眼珠一转地笑道:“不知昨日少爷有没有把我教你的诗给记住了。”
夏文登想都没想念道:“春梦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梦几次,梦遗知多少。”
赵子文听得一愣,白眼直翻,这少爷什么诗都记不住,自己随意念叨的一首淫诗却被他给记住了,真是够不争气,要是这样,过年时夏将军回来,恐怕真的要掏令牌和他翻脸了,赵子文道:“少爷还记得其他诗吗?”
夏文登不好意思的捞捞头,嘿嘿笑道:“我只记住了这首诗。”
即使赵子文已经猜到,可听到时,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这是个扶不起啊斗,叹道:“算了,少爷能记多少就记多少吧。”
“刚才是不是文登念诗在。”老先生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
夏文登即使再笨,也知道这首诗是首淫诗,若是被先生知道,告到娘亲那里,那就完了,顿时吓得脸色白了一下,赶忙解释道:“刚才是夏文在念诗。”
“是啊是啊。”赵子文也不是傻子,被夫人知道自己教少爷淫诗,恐怕自己也没好果子吃,连忙参合道:“刚才是我在念诗了,可能老先生听错了。”
老先生摸了下耳朵叹道:“是啊,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
老先生既然这样说,说明先生应该什么都没听到了,赵子文和夏文登都长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