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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弄疼我了!!”林敏紧咬着朱唇,啐道,你个粗老汉子,一点都不懂得心疼女人,二当家的多心疼奴家呢!他的动作轻缓柔情,不大力撞击,不如你这般猴急,上了床就提枪上马,相比之下,还是二当家的对她的胃口,这个刀疤脸是个银样镴枪头,表面光鲜,真枪实弹根本不中用。林敏认命的闭上眼睛,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满室的春光,摇晃的木床,和那轻摆的帷帐,无一不向世人宣告帷帐里面正进行着一场旷日持久的肉搏战,只是此肉搏非彼肉搏,刀疤脸恼羞成怒的抓起林敏的头发反揪着,你个狗。娘养的婊子,老子一直将你比作亲娶的媳妇,你却三番五次与那陈家私会,你让老子日后还怎么在寨子里混啊!狗日的!!!

起初,刀疤脸兴致正浓,剥去了林敏身上最后一丝布条,他贪婪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俯下身去啃食着林敏身上的肉球,不时腾出手去扣。弄她下面的沼泽地,却让林敏直皱眉,恰好被他看见了,不知怎的,以往看到她皱眉自己心里只会有种快感,今天却是一阵阵的不爽,粗暴的将自己的分身凑到她里面胡搅蛮缠,还没搅得几下,他懊恼的抽出那玩意,每次都这样!不应该呀!在陈家他那媳妇身上可没这么快就泄。身的呀!一弄林敏身上就邪了门了!

于是恼羞成怒,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翻过身来,由仰躺变成趴着。自己则在床边摸出一把匕首,眯眯笑眼,你不是喜欢和男人私会吗?老子今天就在你背上刻上几个字,哈哈……

无声的泪水肆虐了枕巾,打湿了遮掩面部以下的枕头,从后背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这个女子将朱唇咬出了血也不自知,因为背上的疼痛与自己咬自己的疼痛无法比拟。一种近乎绝望的念头正在她娇小的身体里酝酿着,她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这些事她跟二当家好的时候提过,可是二当家每次都闪烁其词不想杀了这个强盗。这一瞬间,她想到了那一位玉树临风胜潘安的今科状元…朱少明。

一个阴狠毒辣的计谋正在这为饱经折磨的女子脑海里形成,菊灰忝歉胰ソ倌枪僖叶ㄒ媚忝怯腥ノ藁亍?

……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聚义堂广场里人都散去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在打扫卫生,而高台之上自始至终都端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为菊拇蟮奔叶爬剩硪晃皇鞘苷锼腥俗鹁吹木Γ饺舜舸舻刈谝巫用挥卸饧氯盟橇礁霾朔制纾爬什辉敢庹站λ档哪前阕觯】刹蛔鲇中挠胁桓省?

“军师,你那个计策不能改改么?那样岂不是向朝廷妥协,或是被招安了吗?”杜朗皱着眉头静静的吐出这句话来,如果真如军师那般做,这以后还怎么在道上里混,这么些年,他手上也沾了不少的鲜血,想弃暗投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就算那样做了,日后若有仇家寻上门来,他又如何自保?期盼朝廷会来保护他一个曾经落草为寇的强盗土匪?别说笑了,朝廷那帮子人说话就他娘的放屁,出尔反尔是他们惯用的伎俩!谁他娘的谁信谁倒霉,而且还是十八辈子的血莓。

刘安生笑笑,大当家的顾虑他懂,可是这是迄今为止,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要么不劫,既然要劫,那么就必须这么做,不这般做,无异于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同时他也知道大家都非常的敬重他,相信他,但这一次的计谋难免会让他们觉得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所以说服大当家是很有必要的。

“大当家的,你看看这里!”刘安生从怀里掏出一张草图,上面画了一条红线,又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叉叉,黑点。这些看得杜朗直皱眉头,他是个粗人,看不惯这些玩意,不悦道:“军师,有话直说无妨,你我相交甚久,还有甚话不能说!”

刘安生当然知道大当家不喜看这些东西,但是他不拿出这份草图来,又拿什么来说服大当家的呢!将地图放在地面铺好,指着那一处标记了红点的位置,道:“大当家的,我们菊Φ奈恢迷谡饫铮 蓖6僖幌拢旨绦溃爸焐倜髀柿斓亩游橐饫铮饫铮褂姓饫铮饧复Φ胤蕉际且资啬压サ牡胤剑绻颐窃谡饫锉咦鲂┦纸牛蟮奔夷憔醯没嵊惺裁春蠊兀 绷醢采低甑茸糯蟮奔业拇鸶矗绻庋疾荒艽蚨蟮奔业模敲矗庖惶斯僖土舾蝗私侔桑∷屈木寨绝不插手,自然也能逍遥些年。

“哈哈!!经过军师一番讲解,我大概明白了!好!军师,事成之后记你头功!”杜朗哈哈一笑,军师的计策果然不错,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件事大有可为,而今后,他们的日子也不用过着这般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了!杜朗站起身来一把拍在军师的肩膀上,冲他打了个眼神,军师明悟,暗自退了下去。

第五百六十九章 王振探风遭凌辱!

精兵甲胄,铁斧战袍,将这只押送赈款的队伍包裹的严丝合缝,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息从外面飞进来,当然,说这些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任何人,没有他朱少明的命令也休想从锦衣卫手里查看贴了封条的木箱。这是军令,更是小心谨慎的风格。早队伍早在出了京城集市,朱少明就定下了规矩:不管之前你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你就是押送粮草的功臣,也不管你之前有和前科,这一趟,如果平安顺利,日后定有后报,若是想浑水摸鱼,那么,你来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