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那些人就是刺客呢?”有个小白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他们也打了啊!怎么他们不是刺客!
鲁林认真地看了一眼这个面色白净的瘦小子,沉吟了一番,其实他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既然有人问到了,瞎诌也要自圆其说。沉声道:“试想一下,为何朱少爷喊停了他们仍在继续施暴,因为他们想弄死先前那数十个贪生怕死者,一旦弄死了,他们自己刺客的身份就能保全了!就这么简单,所以他们下手比你们狠!”
“喔!原来如此!”众人异口同声的大呼一声,只有那数十个人惭愧的地下头去不敢抬起。原来朱少爷这么聪明,将敌人耍得团团转。还有朱少爷那坦荡的胸怀,中午的时候,哪个叫王勇的同龄人不是将朱少爷踢出了血么?朱少爷不仅没有在危急时刻拿他当挡箭牌,反而拼死保护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胸襟!那个叫王勇的人和他们这些人差不多大啊!也是新来参加乡勇的,一时间,所有人心里油然而生出一声神圣的使命感,原来朱少爷是这样一个人……聪明,大度,英俊,最重要的是睿智。充满自信!
在场的不管是蹲着的(先前被打的!),还是站立着的,神情激动不已,朱少明用自己的行动给他们上了永生难忘的一课,或许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人格魅力吧!如果没有经历这两件事,他们对朱少爷的敬畏之心只是因为朱少明是朱家大少爷,而现如今,他们敬畏的朱少明则是一个聪明如斯的领导者。
第一百一十二章 袒露心迹或埋藏?
时光总在不经意间弹指挥逝,过去的我们总在怀念,将来的我们又无法掌握,而刻意忽略了现时的珍贵。一辆马车驶过的车程,尘土飞扬间有我为你许下的祷告,这些,对于马车上的某人来说已经熟视无睹到司空见惯的程度,他将头倚在车壁上,一双眼脸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双手无规律的下垂着,这是一种到达什么样的境界的人才有如此的坦然,车上明明端坐着一位国色生香的女孩,为何能抑制得住心里难耐的煎熬!
梦里悲秋伤春寂寥夜,相思之雨落照斜倾下。斩不断最是那一丛似有似无的柔情蜜意,为你凌乱了一地的忧伤也拉不近你我之间的距离。可曾记起,那个打上了禁忌之恋的爱慕有多惨痛,在你的眼皮底子下丝毫不曾被拾起,散落在相思雨幕中,淋湿的不只是一地的哀伤,也是一抹羞于启齿的情话!
想着想着,倾城之泪辗转直下,滚落到衣襟里浸入衣衫转而化为无形,只留取了一滩枯黄的水渍残存在上面幻化成永恒。她多么希望,他施舍性的瞄上一眼,可是没有,他依然微闭着眼眸,愁结着那段曾经的错事,是自己做的太过隐秘让他察觉不到还是自己太过稀松平常。这些没有答案的答案她都深刻在心底描述了几百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青衫玉立俏公子,美若天成艳娇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有些气氛存在这迤逦微妙的症结,孰料翩翩潇洒俊公子是块榆木脑袋不开窍,偏把情意比作路旁散石子,不解风情,白白浪费了一厢女子凝结的厚实暖意。
颖思暗垂着眼脸,偷偷擦去脸上略施淡妆上的泪痕,本是高高兴兴出门游玩的一对玉人,此刻倒好,两相沉默,谁也不搭理谁。
不知是车夫的善解人意还是路程要终结了,颠簸不稳的马车变得平缓了许多,张贤心想,应该到了土木堡的主干道上了吧!因为这里的青砖瓷瓦马车行在上面,有种很舒坦规律的节奏,不是黄泥巴土路所能比拟的。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较量,没有可比性。
“张少爷,颖小姐,到了!”一声轻喝,喊停了张贤的思绪。打断了张贤所有的纷争,是啊!到了,到家了!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该受的责罚还是得自己扛起来,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最恨贪生怕死懦弱之辈。
“表哥,我们下去吧!”颖思紧抿嘴唇,呆呆地望着表哥,这个时候,她希望自己的笑容能给表哥一些勇气,让他敢直面惨痛的事实,让他敢……可自己呢!自己何尝不敢去面对那个美貌如花的表嫂,她有他,自己呢?算什么,算了,完结了这事深埋在心底慢慢遗忘吧!打定了主意后,颖思又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嗯,好的!”张贤挣扎着站了起来,可一站起来,这脑子突然发昏,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不觉中,猝然倒下,颖思一看,上前了一小步,堪堪扶住了坠落的表哥,这一刻,化成春泥的情种又生根发芽,给了颖思的极大信心!
车夫早就跳下了车,睹了一眼那两个磅礴大气的牌匾上的张府二字!心深向往之情。又站到后面等待着少爷小姐的下车,半天了,没个动静。奇怪了,刚还听到有喘气的,这会人都去哪了?欲提手去掀开车帘,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好看的嫩手率先揭开了帘子,车夫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被小姐少爷发现了,这个,这个,有些不大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