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很顺利的进了书房,里面的奢华程度到现在属下仍是记忆犹新!用富可敌国也毫不为过!”顿了顿,李纯继续道:
“如此的富有,门口不可能只有一个下人家丁看守,于是属下警觉万分,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试探着前进。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向我袭来,我拔剑堪堪挡住了,但还是被他偷袭到了,不过……”李纯说道这里,喉头咽了咽口水,接着说:
“不过他也不好受,被我一剑刺进了腰里,伤势程度与我不相上下。”
“那你看清了他的模样了吗?他还说了些什么?”孙刚紧张地问着。
“样子看不大清楚,但是身上穿的是锦衣卫服饰,说要杀我!”李纯想了想道。
“什么?锦衣卫?”
“哐,哐,哐!”孙刚足足退了三步才停下身子,张大了嘴巴望着李纯,这……惹什么……都好,惹上了锦衣卫……
“将军……您这么了!”张子健看出了将军的不适,而且将军的脸上白的吓人。
“没事,没事!”孙刚慌慌张张的逃出了房间。
留下两人错愕不解的对望着。
一轮下弦月在天上挂了又落,黑色的阴影乌云流经其身边,点缀着这一世的稀松平常,来日的辉煌灿烂。
月色如此妖娆,睡不着的喧嚣尘世也如半寐半醒的美娇娘翩翩玉体自横陈,冷落了月亮,宠幸了黑夜。
朱府囚刑室里。
“大哥,我真的错了么?你真能原谅我吗?大哥……”幡然醒悟的朱凌云后悔不跌,细细想来,倒是自己猪油蒙了心,眼里尽是眼馋的利益。浑然不记得小时候私塾先生教的‘皮之不存,毛将附焉?’的含义?大哥,你过来看看我好吗,这么多年了,我怨恨你的得宠,失落自己的不得势,感叹自己的不公平。
惨厉的回音一遍一遍的放映,朱凌云凌乱的头发夹杂着泪水鼻涕水沟沟壑壑的肆虐着脸庞,往日的养尊处优造就了今天的目中无人,昔日的恨天怨地换回了此时的悔彻明悟,可是都太迟了,孙府一定还有后招。对,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会是这样的……
陷入癫狂的朱凌云嘴唇上下颤抖的抖动着,强烈的刺激使他整个身体处于一种走火入魔的分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