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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冬夜,无人相伴的人只得捂着被子取暖,有伴的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如此的夜,如此的寒冷,空气中扩散着一种叫危险的气息。

第二十一章 事态危急各自忙!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是放还是不放?放……有无数的土地田产和东城一座豪宅。不放,也无法回头了。朱凌志,你别怪我心狠,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逼的……”朱凌云神智不太清醒的哭诉咆哮道,从小爹娘就宠你,疼你,爱你,只因你是嫡生,我是妾生,你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我,却是人人得而欺之的庶子,打骂自如,吃不饱,穿不暖,可是爹娘去世了之后,你名正言顺的继承了爹爹的职务与偌大的家产,我呢?

你虽怜惜我是你同父异母生的兄弟,赏了一处宅子予我,但那都是可怜我,同情我!更不是真的将我当做兄弟,你好狠的心啊,现在,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朱家的家主了,你,自此刻起要被我除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近入了魔障的朱凌云眼泪鼻涕眼泪同步流溢出躯体,天道不公的命运,命途多舛的时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朱凌云‘你只是个庶子,永远无法登上大雅之堂!这是你的命!’

他不甘心,不承认,不接受这贼老天给他安排的命运,他要反抗,要放手一搏!眼泪哭干了,鼻涕流完了,心也坚硬了起来,什么道德伦理,什么三纲五常,都他妈去见鬼吧!自古成者为王败者寇,等老子坐拥朱家的时候,你们都将活在不世的折磨中,将你诸般加诸我身上的痛苦十倍悉数还奉于你!

提着县官大印的包裹,朱凌云驰步在孙府与朱府之间的路上,渗着血的包裹在夜色里沉醉其中,嗜血的舔着鲜血染红的锦布。

一人,一石,一包裹,一条路,一轮惨白的月,勾勒出望不尽的黑,走不出的寒,此刻,朱凌云的心性简单,目标明确,整个人都是木然而冷静的。

……

朱少明想通了所有关节之后,心情大好,未知的事物才遭人恐惧,人不能总活在恐惧之中。那么现在要做的是封好每一个朱府的进出口,仔细的盘查进出的每一个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想罢提起裤子,出了茅房,去了老爹房中。

“爹,我有事找你!你过来一下!”朱少明招呼了一下坐在娘亲床沿的朱凌志。

“少明,你不在房里休息,跑出来作甚?”朱凌志不悦的责怪道,夫人病倒了,儿子也不能生育了,只是看儿子的表情好像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他心里的愧疚感也稍稍甚安。

“爹,我担心娘亲病,来看看她!”朱少明顾左右而言他,从他进来之时起,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身上,还好意思说是来看他娘亲。讨打!

“咚!”一个爆栗敲在儿子头上,笑骂道:

“你个混小子,半夜折腾的大家都不能安生,现在又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