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就是说个意思,怎么写你们商量着办……弟兄们为我萧益民的事辛苦了,等会儿让参谋长通知各团营,明天统统停止训练,今明两天餐餐加菜,酒肉管够!今天就不留弟兄们吃饭了,回去吧,没事了!”
萧益民说完,转身就走进正堂。
满院弟兄全都望向包季卿,看见包季卿挥挥手,弟兄们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包夫人赶上丈夫,扯着丈夫的袖子,不无担忧地问道:“你也不进去劝劝一鸣?要是他气不过,真的打骂真颖,可怎么是好啊?”
包季卿四下看看没什么人,凑近妻子,低声笑道:
“亏你是过来人,你没看到一鸣脸上的巴掌印啊?还有一鸣的脖子和手臂,上面至少有四五个新鲜牙印,要是一鸣真舍得打真颖,怎么被弄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谁打谁呢!”
“好了,别瞎操心了,回去给孩子们做饭去,我得通知各团加菜,完了还得赶到报社去见邹老爷子,司令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含糊。”
“以我看啊,除了真颖,全天下的女人都入不了司令的法眼,他二人相依为命十二年,坎坎坷坷都过来了,这辈子恐怕再也分不开了。”
包夫人感叹不已,返回东院的一路上,心里一直在为萧益民和易真颖感到高兴,对敢爱敢恨的萧益民更为钦佩。
萧益民板着脸上到二楼,看到一群小家伙都在客厅里静静等着,马上黑下脸,质问为何不在学校跑回家来了?
一群小家伙闪闪缩缩,不敢抬头,萧益民叹了口气,进入宽大的卧室,让迎上来的七姐把小家伙们送回学校,然后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望了一眼传出流水声的洗澡间,只能掏出香烟,闷声闷气地吸起来。
过了好久,洗澡间的门才打开,四姐陪着洗浴完毕、身披浴袍的易真颖出来,看到坐在窗边板着脸吸烟的萧益民,一时间很不好意思。
四姐四处看了看,低声请求易真颖别跟气头上的小哥吵架,然后快步出去关上门,招呼守在外面的一群小丫头赶快下楼,边走边说这可不是你们能上来的地方。
卧室里,易真颖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萧益民等得不耐烦,烦躁地掐灭香烟,几步走到她面前,瞪着眼,大声吼道:“你哑了?”
易真颖紧咬嘴唇,冷冷地看着萧益民就是不说话。
萧益民恼火不已,原地转了一圈,突然抱起易真颖,猛地扔到大床上,飞身扑上去,粗鲁地撕开她的睡袍,一手按住她,一手忙乱地脱衣服,嘴里不依不饶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