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溢茗红着脸点点头:
“想过,晚辈不止一次想过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结局,但这些事有成功的可能,而且可能性不小,如果不去做的话,肯定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晚辈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之人,本就无依无靠一无所有,承蒙上天眷顾,承蒙两位大人厚爱与提携,才有了这么好的条件和如今的优越地位,如果再不努力,恐怕不单止对不起二位大人,更对不起上天。”
“说得好!很好!”
赵尔丰大声称赞,完了严肃地看向萧溢茗:“溢茗,愿不愿做我的学生?”
萧溢茗一愣,连忙站起退后一大步,整理衣衫缓缓匍匐在地:“老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溢茗定会全心全意追随老师,天边海角无怨无悔!”
“哈哈哈……”
“恭喜三弟得此佳徒!”
“谢兄长不辞劳苦、为小弟殚精竭虑栽培溢茗!”
两人相互行礼完毕,开怀畅笑,赵尔丰两步上前,扶起萧溢茗,神色无比郑重:
“溢茗,以后再也不要自称什么卑职了,你已是我的学生,你的聪敏与干练,众所周知,所做之事无不令人交口称赞,你的人品与才学,远胜官场上绝大多数碌碌无为者多矣,哪里来的卑微可言?从今往后,再不可轻慢自己,明白吗?回去坐下吧,为师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呢。”
“遵命。”
萧溢茗感激之下再次致礼,上前搀扶赵尔丰回到座位。
赵尔巽频频点头,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抬起手对赵尔丰略微示意,转向萧溢茗笑问:
“溢茗,你鬼点子多,且先帮老夫出个主意,如何解决眼下革命党造成的大麻烦?”
萧溢茗沉思片刻,低声回答:“要治本很难,治标的话相对容易一些,只是……还请师伯和老师恕学生妄言之罪。”
“尽管直言,一家人哪来那么多忌讳?”赵尔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