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写信的人,多半就是暗藏在朝廷中的政敌,想拉拢长平公主,斗倒赵谦。
扶弘光皇帝上位,赵谦做得还算周密,但只一年时间,就给人抓出把柄来,可见那句话说的真是对:要想让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大人以为,该如何是好?”朱徽娖的身体微微颤动,她心里是真害怕。
赵谦沉吟道:“写信这人,是何居心呢……”
赵谦心道,既然他们怀疑皇帝是假的,那么他们就应该清楚,这个阴谋长平公主也有份,哪有姐姐认不出弟弟的道理?但是他们却写信过来,不就是打草惊蛇么?
乍一看,这个暗藏的对手是蠢不可耐。但是赵谦一向没有把对手低估的习惯,很快想到,一定是对方还没有掌握真凭实据,想来个敲山震虎,先让赵氏一党心慌,露出马脚。
想通这一节,赵谦从容道:“殿下放心,他们之所以写匿名信,就是找不到证据的表现。殿下相信微臣,此事定会处置妥当。”
赵谦一边说话,一边感觉身上不对劲,犯热,有点心燥,抬头看了一眼关闭的窗户,说道:“殿下要注意贵体,常常到御花园走走,散心。这窗户也不要老关着,空气不新鲜。”
朱徽娖听赵谦居然说起这些细节,和平时的风格有些相异,不禁打量了一番赵谦,心里有些奇怪,但并未表现出来,只淡然道:“有赵大人在,我心里安心多了。”
赵谦觉得心里像有虫子在爬一般,闷热得难受,又不好自己去开窗户,以免失态,只得强撑着。
听罢朱徽娖轻柔的声音,顿时觉得充满了女性的气息,不禁转头看向她,只觉得她脸脖上的肌肤顺滑细腻,更让人心痒难耐。
赵谦感觉到长袍中的长物在充血,忙站起身来,拱手道:“如此,臣便不叨扰了,臣告退。”
幸好这官袍比较宽大,不然非得出丑不可。赵谦心道,他妈的,是谁给老子吃了春药!
他细想之下,因为顾及安全,饮食都是有人严格检查的,别人绝对不会有机会下药,不然这么多敌人,早就将赵谦暗杀了。
赵谦看了一眼殿中的盆栽花草植物,问道一阵花香,心道,莫不是什么植物花粉的关系?这个方便他没有研究,但隐约记得有人说过,存在这种植物。
朱徽娖见赵谦神色有异,满脸红光,和进来时的脸色大相径庭,忙说道:“赵大人不舒服么?要不要先找太医看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