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不计较我错投叛逆已经是宽仁,何敢再有奢求。”徐庶答道。
袁尚摆摆手,“你就在做我府中舍人,等征讨完南方,回到东都洛阳再行安排!”
“这个……”徐庶一阵迟疑。
“元直兄,大将军一番好意,你莫要推辞!”郭嘉劝道。
“在下只求得到一份俸禄赡养老母,并非贪图官位。”徐庶半推半就道。
袁尚笑了笑,让人给他赐座。就在这时,近卫将随军到达乌林的张仲景带到大营。
“仲景先生快请坐,军中兵卒没有异常吧?”袁尚招呼道。
张仲景没有坐下,而是答道:“没有出现伤寒疫情,只是个别兵卒染上风寒,不过需要囤积大量的药物,否则今后两个月隆冬到来,就有可能出现大范围的疫疾。”
“我已经让田丰、吕旷吕翔他们,将药材当做急需的军需品筹备。”袁尚答道。
张机点点头,不无担忧道:“军中青州军和冀州军兵卒不习惯江水气候,他们又在船上操练,晕船等症状多有发生,我怕疫疾会从这部分兵卒中间发生。”
“主意将染病的兵卒隔离就是,操练不能停止!”袁尚吩咐道。
“大将军,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徐庶说道。
“先生尽管讲来,我最乐于大伙各抒己见。”袁尚说道。
徐庶站起身,拱手道:“北人多不习乘舟船,如此大军在江水作战发挥不出战力,如果能克服这种缺陷,那么区区江水就阻挡不了大将军的兵马了。”
“可是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一下适应呀,不如也不用日夜不停地操练,以期让他们尽早习惯。”袁尚说道。
“徐某倒有个方法能让大军立即适应颠簸。”徐庶说着走到大帐中央,比划道:“如果是一支舟船,当然容易被波浪颠簸,但是只要十艘、二十艘甚至更多的战船用锁链连在一起,上面再铺上木板,那样舟船就会变成巨大的江上浮桥,不仅兵卒可以在上面行走如平地,还可以通行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