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么不要命的对手缠住,张郃也不会客气,双目紧紧锁定史涣跳起的轨迹,长枪直捅出去。
“嗤!”长枪贯穿史涣胸膛,他呼喝一声吐血而亡。
“杀啊!”冀州兵喊杀声更加响亮,将出城偷袭的兖州兵团团围住。
两刻钟后,困兽之斗的兖州兵死伤殆尽,刘晔也从营中策马而出。
“刘军师,俘获了十多个,其余全部除去。”张郃禀报道。
刘晔点点头,问道:“其他处可有发现兖州兵出城?”
“四面城墙都在咱们监视下,一有风吹草动骑兵就能赶到,他们玩这种偷袭的伎俩根本无用。”张郃答道。
刘晔看了看地上的干柴,叹道:“曹操好算计,想让我军营寨着火,以乱前方军心!”
“现在怎么办?”一同出营的蒋义渠问道。
刘晔看向双方决战的北面,又看看相对的南面,吩咐道:“多带干柴到南门城门外堆起来焚烧,把狼粪也扔进去烧,将浓烟弄大些!”
“军师好计!”张郃会意道:“敌军在北面,中间隔着陈留城,只要咱们再南门外烧着烟火,那么在北面看起来就像陈留城着火一样!”
“蒋将军,你带人去通知主公,让他叫兵卒如此叫喊!”刘晔吩咐道。
“喏!”蒋义渠答应一声,带着一队骑兵冲向北面战场。
冀州军阵眼已经移动到左翼徐晃、韩猛所部后面。朱灵、纪灵所部步卒也渐渐围到北面,跟张辽、赵云等人的骑军稳住口袋底面。一阵阵的进攻中,口袋三面渐渐夹紧,特别是北面步骑配合,攻击一阵猛过一阵。摆在兖州军面前只有南门的袋子口,而袋子口虽然诱人,但一从这里钻出,就很有可能是一泻千里的溃败。
“大将军,我部何时出击?”糜维跑到高台边问道。而带着乌桓兵逃跑的颜良文丑,也带着亲兵回到阵眼高台边待命。
袁尚坐在高台胡椅上,他左手紧抓着旁边卞夫人的柔荑玉手,双眼眺望战阵中间的兖州军。
“不急,兖州军还未见败势,丹阳兵最后才上。”袁尚答道,丹阳兵跟近卫营可是最后的王牌,是一击毙命的撒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