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兖州兵一片哗然,方才的旌旗,城下的青年文吏,还有吕虔越发惨白的脸色无不说明问题。
城下的青年文吏抬头喊道:“吕大人,鄄城已破,冀州军势大,我等已经尽力,为了城中百姓军士着想,你还是出城来吧!”
“我深受曹公大恩,岂能像你这般向冀州人摇尾乞怜!”吕虔怒骂道。
“看来他想顽抗到底啊,军师,咱们是不是准备攻城事宜?”徐晃问道。
贾诩摇摇头,“主将意志坚定,但兵卒已经动摇,今晚可能会有大批降兵,将军做好准备,严防吕虔趁机偷袭!”
说话间文丑带着梁习回来,梁习神情复杂,一脸的苦色。
“在下已经帮先生喊降了,希望先生能如约放过鄄城百姓。”梁习说道。
贾诩点点头,“我已下令不许扰民,也特别交代留守的将军。你放心吧,不久之后兖州也是大将军治地,他不会为难乡民百姓的。”
梁习长叹一口气,“请赐我一死,以报答曹公的知遇之恩!”
贾诩摇摇头,“你若死了,那么我们两人的约定也就作废。”
“你……”梁习又气又急,“你们留我一条命要来作甚?”
“先好生押解回邺城,等大将军凯旋后再做处置。”贾诩吩咐道。
几个兵卒答应一声,押解着梁习退下去。
“军师就如此看重他?”文丑问道。
“大将军是爱才之人,战后很多地方都会却郡守县令。”贾诩解释道,“我看过鄄城的账簿,梁习确实是个治理地方的能手,而且他还研习军争,放去戍边最好不过。”
第二天一早,冀州军一如既往地喊降,而且喊降的队伍中多出四百多的降兵!
吕虔心中焦虑着急,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无力,派出救援的人有四批,但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