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只任个闲散的校尉职衔,也没有什么可忙活的。只是搬到这里后,都不习惯河北的冬天而已。”袁熙笑着答道。
“是啊,老家没有待过多久,三兄弟中我们俩都是在洛阳长大的吧。这一晃啊,就是二十多年。”袁尚感慨道。
“可叹父亲英年早逝,如今就只有咱们两兄弟了。”袁熙的声音有些哽咽。
“大哥的事,我是不是做得太绝了?”袁尚问道。
逢纪、审配、袁熙三人一时答不上话,这个问题可不是一般的敏感。
“是大哥太利欲熏心了,争了那么多年他怎么会甘心。”袁熙也不住摇头叹息道。
“利欲熏心,说的好啊!”袁尚取出了一块布帛,“并非我想赶尽杀绝,而是大逼我的呀!这权利当真会引诱人迷失本性,父子兄弟间的争权夺利自古就有,想不到咱们袁家也会上演这一出。”
典韦会意,结果布帛递给逢纪三人看。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之下三人都是惶恐惊惧。
“这,这是谁做的,竟敢如此……”逢纪气得全身颤抖不已。
“少将军是从何处得来的?”审配惊问道。
“在大哥的遗体上。”袁尚转过身去背对着三人。
“想不到冀州内部竟然会出现内奸,这一定要彻查清楚。”审配厉声道,可是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们说说看,会是谁做的。”袁尚淡淡地问道。
逢纪突然紧紧盯住审配袁熙两人,但一会后他答道:“不能妄加猜测,但要彻查清楚,不能纵容如此恶劣行径。”
“二哥,你说呢?”袁尚转过身问道。
袁熙稍稍低下头,沉声道:“一定要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