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袁尚必定将大公子是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不会放纵您收留大公子的。如不先发制人,那袁尚缓过劲来,也会发兵攻打您的啊!”辛评劝道。
“哈哈!”阙利嚣张地狂笑,“柳城离冀州那么远,想当年公孙瓒也奈何不得我等,就袁尚也想来攻打咱们吗?”
底下几个胡将都放声大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辛评也料想不到袁尚会那么快征讨三郡乌桓,本是想刺激一下蹋顿,但这时招来的嘲笑使他异常难堪。
“不要笑了!”蹋顿一抬手,让众人静下,“辛先生说的也不无道理,咱们打仗围猎还讲究侦测一番呢。再过半个月就让左先、蒙弥两个部落回到柳城休整,让他们先南下查探一下袁尚的动静,咱们大部人马在秋高时,像当年丘力居大人一样,给袁尚的四州一个狠的!”
“好啊!当年我跟随丘力居大人时,最远打到了汉地的青州,打得那些汉人见着咱们就跑啊!”阙利大笑道,“今个单于也领咱们打到青州去,抓几个青州的汉人娘们来玩玩!”
袁谭眉头紧皱,他厌恶这些胡人的粗鄙,但是如今寄人篱下,他不能不忍耐。
蹋顿眼神深沉,突然道:“大公子,听说你的夫人在赶来柳城途中染上风寒,现在还卧病不起,是么?”
袁谭不知道蹋顿是什么意思,小心答道:“劳烦单于关心,贱内身体已经好了些。”
蹋顿摆摆手,“我们这偏远之地比不上你们汉地的繁华,大公子你住的可还习惯?”
“有单于无微不至的照料,我们都住得习惯。”袁谭答道。
“唉!”蹋顿叹道:“这里不比你们汉地,特别是晚上的风够冷冽的。公子你没有人帮暖床,我这做主人的过意不去啊!”
袁谭听得糊里糊涂,心想蹋顿怎么还关心自己有没有女人睡。
“哈哈!单于应当找个娘们陪陪大公子,否则夜里北风吹得厉害,怎么睡得着!”阙利淫笑道。
蹋顿点头说道:“我有一侄女,刚好到婚配的年纪,不知大公子可愿接纳?”
“啊!”袁谭吃了一惊,“单于如此好意叫我怎么过意得去,只是我已经有了妻室,让令侄女跟我岂不是苦了她?”
蹋顿笑了笑:“我是诚心将公子当朋友,你也一定不会拿我的侄女当妾室看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