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毫不畏惧地跟袁绍直视:“我冀州军人虽多,但不如兖州军精锐。兖州军兵精,粮草供给却不如我军。如此我等当步步为营,紧紧进逼!兵行险招乃弱者所为,只要稳妥就能取胜,我军为何要冒险?”
“我河朔之兵怎么会不如兖州兵精锐?”袁绍不服气道。
沮授不好明说,但初次交战就惨败,这就能说明问题。
“如此行军之法实在有欠妥当,我不愿随军冒险渡河!”沮授说道。他的脾气也被激起来。
袁绍冷笑不止,“高览、鞠义你两人率一万兵卒,在此大肆打造船只,摆出强攻白马津的态势。其余人马随我奔袭延津!公与你不愿随军冒险是否?那就在此处等待,且看我如何出奇制胜!”
郭图、袁谭得意的对视一眼,他们带头领命称喏。
五日后,黎阳。
沮授眺望着河水对岸的曹操军大营,只见里面旌旗高扬,兵卒往来复返。
“先生还在观察敌情?可曾发现什么?”留守的高览问道。
沮授皱了皱眉,答道:“太远了看得不真切!高将军你能否派遣兵卒趁着夜色侦察敌营?”
高览点点头:“前日先生就吩咐过了,派出三波斥候,但只有一队刚回来不久。他们说曹操军大营戒备森严,根本不能靠近。而且他们兵马的调动也极为频繁。”
沮授皱眉深思。
“对了先生,有一事甚为可疑,他们说看到一队兵卒早上巡逻,可是到了夜间又出来巡逻一次。”高览说道。
“啊!”沮授大叫一声,“如此不是疑兵之计么?对岸可能跟咱们一样,是做虚张声势之用的,曹操主力早就不在对岸了!”
这时,鞠义也神色匆匆地赶到河岸,说道:“有一事甚为可疑,有乡民来通报,说前两天此处东面的槐米坡山间有可疑兵马出没。”
“可疑兵马?”沮授惊疑道:“斥候不是早将附近排查完了么?怎么现在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