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我就请教过管辂、刘良两位大师,他们皆说今年将会大旱。再说不抢修沟渠深井怎么确保春播。”袁尚坚持道,他假托筮卜是由于这时的人多会相信这套说辞,不然他也说不出个缘由。
“少将军说的是,就是没有春旱各地也要兴修水利,此乃有利于农耕的大事。”国渊也赞同道。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大肆调集军民会牵涉到地方的治安问题。”王修急忙辩解道。
“让那些将军们都带兵监督,各自领下任务,要是出了乱子分担到个人去!”袁尚说道。
几个文吏都答应下来,表示一定督促好修渠挖井的事。
“叔治先生,你亲自去一趟东莱,督促那里多组织人手熬盐和捕鱼,公祐你去一趟徐州,跟陶使君和糜竺商议大量买粮的事。”袁尚吩咐道。
王修、孙乾两人各自领命。今年是不能再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了,袁尚他们所要做的就是确保度过荒年。
将任务分配下去后袁尚反倒清闲起来,底下这么多将才政才,他除了决断大事,执行就交由那些部下去做。
他来到了刺史府屯驻卫兵的一个小院落,这里关押着让袁尚也颇为忌惮的“毒士”贾诩。
“我说早上为何喜鹊飞临枝头,敢情是有贵客光临。”贾诩笑道。
袁尚进到小屋里,在贾诩对面坐下,“文和先生住的可习惯?政务军务繁忙,一直都没能看望先生,我这个主人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里衣食无忧当然不错,只是那些兵卒凶悍得很,不愧是临淄侯手下的强兵。”贾诩讥讽道。
“哈哈!”袁尚轻声笑道,“文和先生是位重要的人物,他们当然不敢放任你四处走动了。”
“临淄侯你可知道如此监禁一个朝廷命官,依照我大汉律例可是犯了死罪的!”贾诩冷然道。
“那可有廷尉衙门来治我的罪吗?先生你可莫要忘记此处乃青州。”袁尚提醒道。“我惜先生之才,想让先生为臂膀,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袁尚直接言明意图。
“若是在下不愿应召出仕呢?”贾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