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整了整衣袍,拱手道:“在下幽州牧刘大人治下,别驾从事鲜于辅,见过鞠将军、少将军。”
袁尚、郭嘉听到鲜于辅这个名字,暗暗留了心,此人真是刘虞旧部的话那可以在他身上大做文章。
“你就是鲜于辅先生啊,在下听说过,蓟县陷落,先生你是怎么到我这来的?”鞠义问道。
“城破之时,在下正在统筹调度城中物资,那时被公孙瓒的乱兵冲散,我看情势不对,换了一身衣衫躲到一户百姓家中,如此才免遭厄运呐。”
“那当真要为先生庆贺了,城中情况如何,先生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鞠义追问道。
鲜于辅顿了顿,面有悲色,急道:“将军,刘大人一家都被公孙瓒抓起来,明个晌午就要斩于蓟县东市,我趁着公孙瓒抓壮丁修补城墙的混乱,在那些民夫的协助下出城向将军求救啊!”
鞠义愣了一会,为难道:“先生,我军初到蓟县,路上跟公孙瓒交战几次,几次皆失利。现今这里不过五六千人马,公孙瓒军少说也有好几万吧?你叫我如何攻蓟县救刘大人?”
“真的不行吗?将军,你们冀州军可是大败过公孙瓒的啊,少将军的英勇不也是一时无二吗?”鲜于辅急道。
袁尚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鞠义,由他决定。他跟郭嘉一印证,猜出袁绍是想挟持了刘虞,让刘虞称帝,而自己名正言顺地侵入幽州,控制刘虞。但袁尚觉得还不如借公孙瓒的手除去刘虞,来得好。
“先生你这是什么话,我等不想救刘大人为何会奔赴蓟县?可是一到这才发现公孙瓒的兵力实在多余我们很多,你叫我如何跟他拼命?”鞠义反问道。
鲜于辅神色颓然,喃喃道:“难道当真没有法子救刘大人了么?”
鞠义叹气,让兵卒将鲜于辅安置好。
袁尚看着下去的鲜于辅,暗自留意,他们这些刘虞旧部才是需要拉拢的对象,他们是幽州棋局中关键一环。
“韩将军、三公子,你们看我等该是战是退?”鞠义问道。
“全听鞠将军的,但在下要说的是我家粮秣不多了。”袁尚说道,但语气间明显倾向于退兵。
“呃,在下也听鞠将军的。”韩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