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大惊失色,急劝道:“将军,此举万万不可啊!刘虞在幽州人望如此之高应当好好安置,如此可以顺应人心民意,不出三载可尽收幽州之兵民,成宏图之大业。”
田豫看公孙瓒不以为意,急道:“如杀了刘虞,刘虞在幽州的军民旧部必定群起反抗,思量着为他复仇。如此即便我军占据幽州全境,面对的也是镇压不绝的叛乱!”
公孙瓒冷哼了一声,“正因为刘虞死党遍布幽州,将他留下,不知那天其登高一呼,其死党势必群起作乱。这才是后患无穷!”
说罢他不顾田豫苦劝,牵着马径直走向州牧府。
“将军,刘虞家小一并拿下了,如何处置?”一个牙门将从州牧府中出来,禀报道。
“将他们跟刘虞一起看押起来,择日一并处斩!”公孙瓒冷酷道。
“将军且慢!”田豫追上前再次苦劝道:“刘虞处决了也罢,但他妻小有何罪过?杀去势必更加激起群忿!”
“国让你太过于书生意气了,须知斩草除根,留下他妻子宗族找本将报仇吗!”公孙瓒不住冷笑。
“将军,我朝以孝治天下,不加害人亲,不绝人子祀。杀之如何面对世人?”
公孙瓒一挥手,让田豫退下,“国让你一路辛苦,先下去歇息,这些事我自有主张。”
田豫还要再劝,公孙瓒一声喝令:“来人啊!召集骑兵出城进击冀州军。”
蓟县城外,袁尚军集结地。
典韦将一大盘烧肉递上,“公子、军师,这是下面的人猎来的鹿肉,你们尝尝看。”
郭嘉擦擦手,用小刀割下一块吃起来。袁尚收起行军图,问道:“子龙、文远他们都送去了吗?”
“仲康给他们送去啦。”典韦咽咽口水,“吃了好几日的蒸饼,口里早就淡出个鸟来。”
袁尚招呼着典韦一起围过来分食。但刚吃到一半,号角声就响起,蓟县方向烟尘激扬,地面颤抖。
“敌袭!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