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退兵了吗,我大哥二哥那边怎么样了?”糜浣问道。
“陶使君差人送信来,说这两日就将军资送来,我军也要准备从徐州撤兵了。两家和好各自罢兵岂不很好?”
糜浣信以为真,心中忧郁烦闷一扫而去,“你如果不与我徐州为敌,糜家倒是很欢迎你这位大才子、大英雄来做客的。”
袁尚面带微笑,“在下有个愿望,想一睹浩瀚沧海之全貌,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出海一游。”
糜浣皱了皱秀眉,“出海有什么好玩的,都是些下作的人,在海船上讨活计的。”
“听你这么说,你们糜家倒是有许多大海船了?”袁尚试探道。
糜浣想了想,伸出柔荑数着,“也就不到百艘吧,都是跑扬州运财货的。”
袁尚盘算了一下,心中有了计较,“我已向你大哥提亲,要娶你。”他抛出一枚激起千重浪的石子。
糜浣瞪大美眸,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突然了。袁尚此人她听说过,经世人的褒奖,对他印象不错,但自打青州兵攻占徐州,家里就将袁尚描述成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亲眼目睹青州兵行凶的糜浣,自然不会对袁尚再有好感。但自从袁尚出现在面前,她再也不能将这个温文尔雅,又不失英气的俊朗男子当成所谓的坏人。但要说嫁给袁尚,她根本没有这个念头。
袁尚心中一叹,说一点不动心是不可能,如此红颜当真让她跟了刘备受苦吗?他上前一步,将糜浣的纤腰环住,将脸凑到她耳边,“不管如何,我定要娶你,你且等着。”
说完他凑上去轻轻亲了她的面颊,然后回身走开。
糜浣又气、又羞、又急,美眸中溢出泪水来,说不出是委屈还是紧张。
第二天,袁尚将糜浣送出郯城,前往朐县。当然随行的还有张辽、张郃带的一万五多兵卒,他们要重新占据不设防的朐县,好夺取出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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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饭食送来了。”一身素白的少女,将饭食送到袁尚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