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什么棒,”叶知秋沮丧地道:“跟你说实话吧,我就会背书,不会给人看病,诊脉望舌我都不会,整个一书呆子!”
“那有什么,你背了一肚皮的医书,要学看病治病,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哪有那么简单的,我要学的还很多呢。”
“不怕,你才这么大,用个三五年来学,我就不相信学不会怎么看病。”
“那倒是,我也有信心,现在师父答应了让我跟大师哥抄方,昨天抄了一天的方,我感觉我诊脉望舌能抓到一点门路了,不像以前,一点边都摸不着。”
范妙菡道:“大师哥医术很高明的,师父说,大师哥已经尽得师父所传,只差火候了。”
“火候就是临床经验,我差的也就是临床经验,其实,我更想跟爷爷或者大伯、师父抄方,只可惜他们是太医,治病都是在皇宫里,没办法跟着去。他们也没时间教我。”
“慢慢来嘛,等你超过了大师哥,师父自然会安排你跟他学的。”
“但愿如此。”
范妙菡有道:“对了,你表字知秋,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取的?挺好听的。”
叶知秋笑道:“刚刚我自己给自己取的,人家都有表字,我没有,多不好意思。”
“那倒是,这字取得挺好的。知秋!孙知秋,嘻嘻。我回头告诉他们去。”
两人一路说着,慢慢逛着街往前走。在太阳偏西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处宅院。
范妙菡道:“到家了!”跑上去拍门。
叶知秋抬头一看,很是意外,在他想象中,范仲淹竟然当过当朝宰相,也就是国务院总理,而宋朝文官待遇非常高,为历朝之最,应当是家财万贯才对,没想到却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宅院,大门的油漆都有些剥脱了。
门开了,门房探头出来,瞧见范妙菡,喜道:“小姐回来了,快快请进!老太爷刚刚还提到你了呢。”
“是吗?我爷爷在家吗?”